第一卷 第14章 主仆兩個都有病(2 / 2)

不一會兒一張長條板凳搬進臥室,放在她眼皮子底下,羅烈掀開衣服剛趴上去,另一個保鏢立馬揣著皮鞭,高高舉起又落下,抽打皮膚脆脆地響。

鞭風昏昏掀著她的眼皮,可見使了多大力氣。

謝溪看著端坐在椅子姿態傲睨的顧廷野,仿佛第一次認識他,心底一陣惡寒,他真是絕情到家了。

羅烈可是他的心腹。

屏退滿屋子的人,顧廷野倨傲地蹲到她麵前,“你也逃不掉,類似錯誤你已經是第二次了,我已經想好怎麼懲罰你了。”

謝溪反應過來,還有昨晚那一次。

滿身油汙與他親密接觸。

可他明明很享受。

“今天不是我的問題。”謝溪心驚,但她不知道還能用什麼理由說服顧廷野饒了她。

“不是你的問題?”顧廷野臉色刷得沉下去,“你在怪我。”

“我沒這麼說。”謝溪偏過頭去,膝蓋不自覺向後挪了挪。

“你,數著。”顧廷野朝她說道,“念出來,要整棟樓都能聽清楚。”

這就是他說的懲罰。

如果她記得不錯,顧廷野臥室位於彆墅第五層。

整棟樓聽見,她的嗓子還能用嗎。

“放心,不會死。”顧廷野冷峻地說著,眼裡透著信誓旦旦地嘲諷。

嗓子廢掉,不會影響身體健康。

看,他多善解人意。

謝溪咬著唇,很不甘心。

可偏偏他手段殘忍,常人隻有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到。

這次不答應,隻會迎來更嚴酷的懲罰。

她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喊,行罰的人也配合著抽打,“二!三!四!五!六······”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喉嚨缺氧乾腫,音調也越來越低。

“大點聲。”顧廷野沒什麼耐心地說。

“兩百零、零一!咳咳咳!”

一鼓作氣地喊叫令她頭昏腦脹,劇烈咳嗽後腦子陷入短時間充血,她倒下去,像隻死魚。

“再這麼下去,我真的會死。”她的聲音些微粗啞,狀態很不好。

側躺的手臂在她香汗粼粼的胸前擠出半道溝壑。

顧廷野喉嚨一緊,一把將她壓在地上,領口紐扣散開,露出他精壯的胸膛,背著頭頂光,他的神情看不分明。

“顧廷野,你放開我。”她的腿……

實刑的保鏢很有眼力地帶著羅烈退出去,還不忘稟報公務,“顧先生,緬北的業務已經提上日程,下午理事會過來找您簽字。”

“滾。”

顧廷野絲毫不在意她的反抗,暴力扯開她的浴袍帶子,胸前風光一覽無餘,她總是能在最不恰當的時候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怪他,那就怪到底好了。

掌住她的後腦勺,顧廷野另一隻手用浴袍腰帶栓住她的雙手,壓在身下,一口咬住她的肩膀。

“啊……”

謝溪痛得忍不住叫道,“不是嫌棄我臭嗎,自己打自己的臉,不覺得羞恥?”

同時她也鬆了口氣。

顧廷野對她還有欲望,起碼短時間內不會殺她。

“做記號。”顧廷野寬碩的身體稍微抬了一下,嗜血地抿了下唇,看著她肩上留下的印記,笑得邪惡至極,“不然其他臭男人怎麼知道你現在不是個乾淨的人了。”

“抱歉,和你比起來我確實甘拜下風。”謝溪一口氣嗆回去。

趣味低級,不引以為恥,反而把她當作戰利品。

“能讓我留下印記的,你是第一個。”

“是嗎。”謝溪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謝謝,並不覺得榮幸。”

顧廷野手掐住那道血口,食指漫不經心地碾壓下去。

就在謝溪他要慢慢吻下來的時候,隨著鐵塊撞擊的碎響,顧廷野蠻力地扯開綁她手腕的帶子,將箱子裡取出來的鐵鏈一端拷住她。

謝溪掙紮著,“我不是囚犯,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喉嚨拉扯,疼得她眉頭漸深。

“進來。”絲毫不理會她的怒吼,顧廷野已經風光綽約地係上紐扣,舉止得體,儀態從容,朝外麵吩咐了一聲後,將昨晚收去的手機扔還到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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