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高級舞蹈老師一對一訓練,小小年紀,謝溪在舞蹈界就創下了些名聲。
她是謝家養女。
但隻要有養父在,即使顧蘭蝶不喜歡她,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吃的穿的精貴華奢。
甚至為了她,養父寧願一輩子沒有自己的親生骨肉。
同學們都以為她是顧蘭蝶親生的孩子。
她把顧蝶蘭當媽,可每次她想和顧蘭蝶親近親近時,總能撞上她眼裡的怨毒。
她對顧蘭蝶的感情很複雜,愧疚、疏離、隔閡,餘下一點親密。
直到養父犯罪入獄,被判十五年,公司宣告破產。
顧蘭蝶帶著她回到顧家。
養父當年經營煙草生意起步,顧家人覺得不靠譜,但顧蘭蝶當初不管顧家反對嫁給養父。
兩人雖然恩愛有佳,也沒過幾年安生日子。
在養父入獄後,顧蘭蝶還能回到顧家,便是二房認了謝溪做童養媳。
顧英替他們兩個求了情。
舊事重提,謝溪心情並沒有好到哪裡去,“你到底想說什麼?”
梁文文對她的過往清清楚楚,顯然是調查過她。
平白調查一個人,一定彆有目的。
梁文文捏著杯子的手一頓,很快笑道:“放心,謝溪姐如今的處境沒幾個人知道,我不會告訴那些校友的,我就是想讓你幫幫我。”
謝溪覺得匪夷所思,將手上的鐐銬亮出來,“看到了嗎,你找錯人了。我在顧家如履薄冰,這點你比外麵那些人清楚,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你彆急,我話還沒說完。”梁文文凝著眉狠狠揪著,“我不想嫁給阿淵。”
不想嫁給顧廷野?
開什麼國際玩笑。
把他看得命重要,這叫不想嫁?
“梁小姐,你覺得逗我很好玩是嗎。”謝溪擠出一抹笑。
“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是被逼無奈的。”說著說著,梁文文滾燙的淚水漸漸流下來。
謝溪一下懵了。
明明在主園門口,挽著顧廷野一口一口親密叫著阿淵的是她,生怕彆人看不出來兩人有多登對。
這會兒突然說並非她所願,誰信?
梁文文滿臉委屈,謝溪搖搖頭取下櫃台上的紙巾盒,腿一蹬,紙巾盒擦著地麵滑到梁文文麵前。
“我還不是幫不了你。”而且不能幫。
現階段她是自身難保。
非親非故,她又不是做慈善的。
梁文文立馬抬起頭,“你在顧家那麼多年,肯定很了解阿淵是不是。他最討厭女人做什麼?請你告訴我。”
“你搞錯了。”謝溪快要喪失耐心,“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嫁給小叔,顧梁兩家利益聯姻,即使你再怎麼被小叔討厭,也改變不了嫁給他的局麵。”
“是真的沒辦法了嗎?”梁文文極度失落。
就在她以為梁文文一定會再流兩行淚時,對麵的人卻好像忍了很久似的,突然笑了,“看,實際上你什麼都懂,就算為了利益,阿淵也是非我不娶,你沒有勝算,最好早點離開他。”
謝溪一怔。
她這是被梁文文擺了一道?
真是受不了。
以為誰都跟她一樣把顧廷野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