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千真萬確,我可以發誓,我宋逸成……”宋逸成舉起了右手正準備說道。
“不用了”春娘用小手趕緊捂住宋逸成的嘴,阻止他在繼續說下去了,這古代最信這些發誓的話語,她跟宋逸成八字還沒一撇,就讓人家在那裡賭咒發誓,太不厚道了。
可在宋逸成眼裡這舉動,簡直就是春娘已經答應與他攜手一生了呀,笑得都快眼不底了,就著抓住春娘捂住嘴的小手親了下去。
“啊,好了,好了,你快放手”古人都這樣開放,都喜歡拉著小姑娘的手不放,春娘現在真是怕這個宋逸成了,她的手都被人家抓住,不就不讓他發誓嗎,有這麼興奮嘛。
“我太高興了,你知道嗎?今天是出生一來,第一次這麼高興過,謝謝你,春兒”從小受病痛折磨的他,除了治病,養傷就是學武,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能獲得一番完全屬於他的感情,激動地就式站了起來。
“嘭”,緊接傳來女兒家靈鈴般的笑聲。
“你這臭丫頭,還敢取笑我”,剛才得意忘形的宋逸成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在馬車,一個起身撞到了車頂。痛得眼淚都快彪出來,這丫頭還在那裡興遭樂禍。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丫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兩隻狼爪就朝春娘的癢癢肉襲去。
“成哥……成哥……我……不敢了,你快住手”沒法,春娘笑得快抽筋了,她最怕癢了,宋逸成算是找到她軟肋了。
“這次就饒了你,下次再犯,加倍懲罰”宋逸成看著春娘差不多了,才說道。
“你看,都怪你,衣服都弄亂了,頭發也散了”春娘整整了衣裝,看看散落在耳邊的頭發,嘟啷著嘴說道。
“我來”宋逸成將春娘的發簪取了下來,春娘的頭發又黑又滑,宋逸成用手為梳,巧妙地將後麵頭發盤旋著用發簪加以固定梳成了流雲雙飛髻。左看看,右看看,對自己第一次梳頭後的結果倒是很滿意。這是他大姐在出嫁前在家經常梳的發式,他隻看過一次就記了下來,想不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好了,看,我們家春兒,真漂亮,”宋逸成拿起了車上一麵銅鏡遞到春娘的麵前說道。
春娘看著鏡中的自己確實不錯,端裝秀麗、溫文婉約簡直就是一大家閨秀的樣子,在宋逸成的眼中,女孩子都應該是這樣的吧:“你以前見過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是這樣打扮的”。
“嗯,怎麼春兒不喜歡嗎?”宋逸成疑惑地看著春娘道。
春兒訕訕地笑了笑:“沒事,挺漂亮的”。
馬車已經停了,宋逸成知道已經到了,春娘隨意整了整說道:“好了,已經到了,我先走了。”
“好,過兩天我過來接你一起去看新店”。
“嗯”春娘揮了揮手,笑著點頭應了。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美好,隻是在那片刻的轉身後,笑容轉瞬即失,自嘲道:“我真有你說的那麼話嘛,在你的世界裡,真的有我的位置嗎,我們看上去是那麼的不同,你應該找一個更適合你的大家閨秀,而不是象我這樣粗布麻衣的野丫頭。”
“公子,你怎麼了?”宋五看著站在馬車旁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春娘離去的方向問道。
“我也不知道,春兒剛才就在我身邊,但一瞬間我又覺得她離我好遠”宋逸成心中升起一股不安,覺得剛剛春娘給他的背影看上去是那樣的孤傲立世,難以捉摸。
“公子,人都走了,肯定是遠了”宋五一臉不解,公子講話真是莫名其妙,剛才兩人在馬車上不是還好好的,現在看起來好像挺傷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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