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我一個!”
後麵的聲響,因為離得不是很近,劉餘金並沒有聽見,要不然他也不能傻傻的等著人家過來害他。當他突然被人從後麵推到,很快又被人翻身抬起、緊接著又被狠狠地摔摜在地上,尾椎骨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時,疼的他清醒卻也更加迷糊,搞不清自己怎麼會有這突如其來的災禍。
正在家門口帶外甥玩的邢菊妹妹,看到好多女的圍著劉大哥打他,嚇得外甥都顧不上了,撒開腿就往劉家跑。
“快快!草香快去叫人,好多人在打你伯伯!”
草香一聽有人打她爸爸,顧不上叫人,自己一陣風似得跑向堰灣溝。果然見到一圈人,還有人在喊:“抬高點,狠狠地往下砸!”
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爸爸被人抬起來再往下砸,她趕緊一伸手,打出一個看不見的氣墊,從那些人站著的空隙中,傳到爸爸的腰下。隨後便像一道閃電,衝到那些人中,在四個正傷害她爸爸的女人頸椎上點了一道穴位。
這四個人,隻覺得頸椎上一痛,緊接著全身發木,發木的感覺還沒有完全退去,又感覺全身上下、從內到外,跟無數根的針尖在不停的紮啊、紮啊的刺疼。她們想大聲的喊叫,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她們想用手抓撓,才發現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動不了。
如同死亡般的恐懼一下子占據她們的內心,但是她們發不出來,就連眼睛都不受她們的控製。她們大腦是清醒的、眼睛是可以看見的、耳朵是可以聽見的,但是不能說話、不能眨眼、不能發出任何的訊息出去。
其他人雖然不像這四個人這麼痛苦,但是一個個也是全身發木動不了。草香處理了這些人,就趕緊查看爸爸的身體狀況。
“爸!您哪裡痛?”
劉餘金躺在地上,頭上冒汗,忍著痛回答閨女:“尾椎骨可能摔壞了,疼的要命!”
草香伸手搭在爸爸的脊椎上,劉餘金瞬間感覺到想一股電流順著肩部脊椎一直到尾椎的地方。
“爸爸!您就這樣躺著,不能隨便動。等會得送你去醫院拍片子,看看尾椎傷的嚴不嚴重!”
草香基本知道她爸爸尾椎的傷勢,雖然能夠順手就把爸爸的傷處治好,但是,她更需要爸爸在醫院拍的片子作為邵家行凶傷人的證據。
她到了這時候才想起,記憶的世界裡,劉爸好像是有過住院半年的事情。恐怕就是因為這事,使得劉家人感到難堪,才不願意說出住院的原因,要不然她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