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心想,將軍這是搞什麼嘛,這麼久了,還不納女君進府,天天搞這些花頭,這麼跑也不嫌累,他都看不過眼了。不會是將軍現在還沒跟女君睡過吧。將軍是不是有隱疾?
霍去病要是知道,非要打他二十軍棍不可。他這是尊重,好不?真的要跟彆人一樣,隨時隨地就發情?
也不怪小滿多想,漢朝對於貞操的觀念真的不強,男人甚至會讓妻子去找強壯的男子,希望得到強壯的後代。就連皇帝,也經常納寡婦或者再嫁之婦進宮。民間男女隻要一對眼就滾到一起的比比皆是。也就是儒學興盛以後,貞潔才被認為是女人最重要的美德之一。
小酒館還是木頭做的窗戶,白天許若靈不在也沒打開,現在裡麵黑漆漆的,不過卻充滿了火熱的膠著感。
小彆勝新婚,這句話一點都不錯。兩個人一個多月沒見,都相思如狂。
霍去病抱了許若靈一會兒,就直接把她舉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腦袋,深深地吻住她。許若靈用胳膊抱著他的腦袋,直擊靈魂的戰栗讓身體都顫抖起來,卻忘情地回應著,霍去病更激動了,直接把她兩條腿盤在了自己腰間,就是一頓亂親,兩個人意亂情迷,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地上。
許若靈已經完全成了一灘泥,腦子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他,任他予取予求。
霍去病不停地親著她,甚至把她的衣服都脫了一半,卻還是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把她胡亂地包了起來,抱進了自己懷裡,頭埋在了她的脖子上,還不停地吸吮著。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她,但是想讓她真正做自己的妻,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不能就在這地板上草率地要了她。再說,他現在還不得自由,萬一有了孩子,許若靈就更危險了。
許若靈有些不解,不過感受到他的激動,知道他不是真的不喜歡自己,就沒多想。不過他硬得自己不舒服,就伏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霍去病聞言都呆了,卻下意識地按住了她的小手。
過了半晌他才悶吭了一聲,許若靈紅著臉,把手在他身上了草地擦了一下,就跑進了廚房。霍去病心滿意足地仰麵躺在了地板上看著她笑,還把在一邊亂拱的萌萌抱進了懷裡。
許若靈一邊在廚房拿水洗手臉,一邊紅著臉笑。係統在她腦海裡一直嚷嚷著夭壽啦,真不要臉啦,當著萌萌的麵乾這事,它和萌萌都要長針眼啦,還嘎嘎地笑她,她卻根本沒聽進去。
良久,她才出來,把窗戶都推開了,又點了幾盞燈,給霍去病上晚飯。現在是野菜季,她們今天挖了好多野菜回來,就用豬油煎了薺菜餅,蒸了麵條菜用醋和香油蒜拌了拌,香椿拌了豆腐,野蔥炒了雞蛋,又端了大米粥。
雖然一點肉沒有,霍去病卻饜足的跟吃了一整隻鹿一樣,一直心滿意足地在那裡笑,看向許若靈的眼神曖昧極了。許若靈一直臉紅地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自己都吃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