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把桌上的飯菜一掃而空,坐到了許若靈身邊,又長臂一伸,把她抱進了懷裡。這次卻沒有做什麼,隻是靜靜抱著她。
當天晚上許若靈怎麼趕他他都不肯走,說天也不冷了,自己打地鋪就可以,讓許若靈對他儘管放心,他肯定不會半夜上二樓。
許若靈哪裡是不願意他上二樓啊,她甚至很期待她被他按在自己床上醬醬釀釀的畫麵。她又不是裹了小腳的,霍去病又是她愛的人,身體也很健康,哪能沒點生理需求呢,霍去病不在這一個月,她夢到過他好幾次。今天她都以為一切要順理成章地發生了,結果霍去病停了下來,弄得她不上不下的。可是二樓係統現在是不讓霍去病上的,讓她在一樓乾點什麼,她又不好意思。畢竟還是要開門做生意的,總不能將來客人吃飯的地兒,就是,就是她和他的戰場吧,想起來就覺得羞恥。
許若靈到了還是沒扭過霍去病,半推半就讓他留了宿。這天晚上許若靈都沒睡著,滿腦子都是他,甚至半夜想下樓撲進他的懷裡,還是忍住了。後半夜睡著了,夢裡全是他。
霍去病也沒睡好,半夜醒來好幾次走到了樓梯的一半,又走了下來。快了,再給他一段時間。
霍去病自從許若靈拿出烈酒的那時候,就想好了兩個人的未來。他想緩和一段時間,就帶著許若靈離開長安。明說是不行的,陛下和舅父都不會同意,隻能暗著來,或者失蹤,或者假死。
他是說過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可是現在匈奴已經被他打了一大半,剩下的事兒自己不在,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匈奴至少二十年內恢複不了元氣,陛下又能借著烈酒,迅速地充盈國庫,那他走得也就沒什麼牽掛了。
靈靈畢竟有著莫大的秘密,在長安待著,他總是不安心,反正這輩子他受的恩已經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日子,總要為自己和心愛的人活一把。就像戰國時的範蠡大夫一樣,當個富商,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和靈靈泛舟湖上,也不錯。
他自從有了這個念頭,做事就有點隨心所欲起來,那些勢力啊什麼的不再放在眼裡,他還是有保護自己和萌萌的能力的,要不他也不會留宿。
第二天一早,許若靈黑著臉下樓,發現兩個人眼底下都是一片青黑。
許若靈氣鼓鼓地不看他,嘟著嘴從他身上踩過去去開門,什麼人嘛,一晚上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禽獸不如。
她的手剛碰到門栓,就被霍去病從後麵抱住了腰:“靈靈,再等等我,等我把事情處理完。”
許若靈一下子泄了氣,掙紮地扭過身,投進了他的懷抱裡。
早晨金黃色的陽光透過門板的縫隙照進了屋裡,照在一對有情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