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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姚大將軍做堅實後盾,她自己又是個伶俐聰明的,想來也不過就是幾年的事,姚姑娘就能把後宮趟平。

景成帝噎了一噎,淡淡的道:“她不喜歡。”

啥啊?駱安驚呆了:“姚姑娘不進後宮,不是您有諸多考慮?”

竟不是顧忌姚闊坐大?

“不是,她不喜歡。”

駱安:“……”

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重新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這麼說,從前他都想錯了,不是陛下對姚姑娘有所忌憚,有所保留,而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姚姑娘掌控的啊?就因為她不喜歡,不願意,陛下竟然枉顧原則,步步容讓。

這……簡直是亙古未有,史無先例啊。

也恰恰說明陛下對姚姑娘的恩寵,不是一般的濃厚。

所以他們兩個的關係,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滿是算計和薄涼,而是,陛下用情過深,竟然無條件無原則的縱容姚姑娘,所以才特許她不進宮的?

駱安不由得喃喃:“姚姑娘又是為了什麼?”

她一個姑娘,沒名沒分的跟著陛下,她不擔心自己的將來嗎?

男人的愛就是太虛在玄太不靠譜的玩意,有一紙婚約做束縛,有娘家家世在那撐著,還沒多少保障呢,何況像姚黃和陛下這樣不對等的情況?

她是太過自信陛下會對她一成不變,還是壓根不在乎陛下?

駱安總覺得是後者,他再看向景成帝時,怎麼就覺得他其實有點兒可憐呢?

雖說感情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好像有它也不會更好,沒它不會更壞。

也看似無法用實質性的多少斤兩來衡量。

但事實上則是,它真能讓人癲狂成魔,欲生欲死。

而且,感情的深淺與付出多少有直接聯係,用情深的那個,甭管他有多尊貴的身份,有多豐厚的家底,在對方麵前總是有點兒可憐巴巴的卑微感。

陛下就是典型的例子。

景成帝沒好氣的瞪駱安:“再用你的狗眼看?朕剜了你的眼睛。”

駱安忙垂下眼。

不看就不看,一個情場不怎麼得意的男人有什麼看頭?

好像不看就不明白他的處境似的。

所以說天道好輪回,誰能逃得過?陛下負過那麼多人,終究踢到鐵板,這回注定要被姚姑娘辜負了。

****

景成帝倒不是被駱安說動,而想著,就此說開,讓蕭貴妃死心也好,免得日後再生波瀾。是以到底還是見了蕭貴妃一麵。

他問蕭貴妃:“聽說你有話要問朕?”

蕭貴妃:“……”

並不是。

她麵色著實有些難看。

景成帝仗著尊崇的身份,自然可以不留情麵的質問她,她卻不敢真的有什麼說什麼。

景成帝不耐煩的道:“朕本來不想多生是非,可又怕你們胡思亂想,沒的又做出蠢事來。那就索性借這個機會,大家彼此說個清楚明白。”

機會就這麼一次,她要說就趕緊說,不說,就彆想再有下回了。

蕭貴妃心下十分委屈,陛下這話說的好沒道理,倒像是她要生是非一樣?

難道這一切的因,不是因為他忽然莫名其妙的弄個姚黃進宮的緣故?

蕭貴妃委屈到極點,情緒中不免隱帶憤怒,既然他都不怕當麵鑼對麵鼓,那就說開了也好。

她委裡委屈的道:“臣妾蒙太後和陛下看重,代為打理後宮諸事,新近聽得流言甚囂塵上,眾姐妹們十分不解兼十分不憤,臣妾為了平息眾怒,也是為了日後好向太後交待,特此來請見陛下。”

麵對她這裝腔作勢的一套,景成帝隻有明了又直接的嘲笑,他道:“朕倒不知,朕做事居然還要向你們有所交待?”

還真彆拿太後壓他,更彆提後宮那幫子嬪妃,這麼點兒小事都要受他們牽製,他這皇帝做得未免太憋屈了些。

蕭貴妃忙否認:“妾等並非此意,隻是,男女內外殊彆,陛下忙於國事,後宮諸事紛亂繁雜,臣妾也是想替陛下分憂。”

這是她的份內之事好麼?

景成帝嗬笑一聲,問:“分什麼憂?怎麼個分憂法?”

蕭貴妃也是服氣了,陛下真是臉皮厚,這是非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啊。

她隻能艱難的挑明道:“姚,姚司史,身份不明,難免遭人詬病……也連累陛下一世清名。”

景成帝毫不掩飾的冷笑一聲,道:“她是禦前司史,還要怎麼身份明晰?她隻管恪儘職守,給朕一人交待即可,為什麼要遭人詬病?”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文《桃花朵朵開》《潑辣俏娘子》《眷屬得成》《金枝玉葉》《獨一無二》《冷香盈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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