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她用自己纖長的手指捏住了呂文的下額,仔細的看了看他,說了句:“你老了。”
呂文呆了一下,這是事實,他知道,畢竟,他都快往四十上奔了,自然不比當年。
她又低低的說了句:“我也老了。”
呂文忙說:“娘娘你不老,你還和當年一樣年輕,漂亮。”
當年的段雲裳,那是整個京城最美的姑娘,是多少男人做夢都想娶到的姑娘。
也是他曾經的姑娘。
他這話是實在話,段皇後因他這話嘴角動了動。
看得出來,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忠誠於她。
段皇後高貴的姿態微微俯下身來,把自己紅豔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仿若沒料想到會是這般,他身子僵硬了一下,她的雙臂已環繞上來,摟住了他的頸項,熟練的就挑開了他的唇舌,低語一句:“親我。”
像是女王的命令,他不由自主的就服從了。
身為一個男人,這樣子真的很賤。
許多年來,他就是這般,可以任由她揮之即去,招之即來。
被一次次拋棄也沒有關係。
她的每一句話,就像一個魔咒,令他無法不服從。
羅帳落下的時候,他再無所顧及,幾近瘋狂的侵犯她尊貴的玉體。
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但隻有他知道,被她侵犯的時候,她就像普通的女人一樣,嬌軟得讓人愛不釋手。
很多年了。
很多年沒有這樣暢快過了。
身位皇上,寵幸過太多的女人,寵幸太多女人的結果是,過早的掏空了他的龍體。
在他那裡,段皇後基本是得不著什麼滿足的。
雖然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宮中的日子,真的很空虛,空虛得讓人的身體在寂寞的夜晚一遍一遍的叫囂,抗議,卻無法排解。
呂文的忽然到來,無疑於觸動了她的寂寞。
年少之時,他就是她的男人。
如今,她要他,要得是那樣理所當然,沒有一絲尷尬。
呂文無疑是結實的,這些年來他本就是以打獵為生,體力不是那些養尊處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男人能相比的。
再則,他並不是一個放縱情欲之人,除了皇後賜給她的那位過逝的妻子外,他並沒有彆的女人。
多年沒有過女人的他再一次得到她後,也是一發的不可收拾了。
在這種事情上,兩個人從來都是極為契合的。
結束的時候,尊貴的皇後毫無形象的躺在那裡,呂文低喘著,昏暗中,注視著她,猶如一匹餓狼,在歇息片刻後,又撲了過去。
她全身都在悸慟,無力的承受著他帶來的一次又一次的狂風暴雨。
“你夠了,來日方長。”她無力的掙紮了一下。
因為得到了她的默許,這個人在這種事情上對她是一點都不客氣,令養尊處優慣了的皇後實在有點不能招架了,這一刻,卻也讓她更堅定了一件事情。
隻有自己掌握了那至高無上的權利,才可以恣意妄為,這等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行為,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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