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行的事是真的嗎?”不知道從哪兒端了杯熱水過來遞給了綱手後,自來也輕輕地坐在了長椅上,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
很顯然,這就是自來也提前回到木葉的理由,畢竟當今天傍晚他聽到了今天發生的這件大事時,那真是差點嚇得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日向禦行,雖然他並不是自來也的弟子,可是在自來也心中,這個年輕人的地位卻絲毫不比身為弟子的雛田低。
所謂的天才少年這些年自來也見過不少,但像禦行這麼恐怖的還真的一個都沒見過,因此這位蛤蟆仙人早就將禦行看做了未來木葉村的核心支柱之一。
可就是這樣一個未來的核心支柱卻在今天冷不丁就叛逃了?這是演的哪一出啊?莫不是又是一個大蛇丸吧?那木葉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雖然以前倒的血黴也的確不少。
“啊,抱歉,因為時間比較緊迫的關係沒來得及通知你。”
聽到自來也那嚴肅的語氣後綱手的酒也醒了不少,但她卻無所謂一樣擺了擺手,開始將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就算自來也平時再有想象力,他也想不到這件事居然還和“曉”有關,於是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後他立即眉頭一皺,站起來說道:“看來我得去找禦行那小子談談了。”
自來也好歹也是追蹤了“曉”這個組織好幾年,所以他再清楚不過這個組織的可怕之處了,至少在他看來禦行的做法是非常魯莽,非常危險的。
“沒用,他沒有留下任何聯係方法,日足也明確說了他們沒法主動聯係上。”隻是綱手聞言搖了搖頭,畢竟禦行不是按照正規程序去做的臥底,自然也不會有聯絡人什麼的。
換句話說,如今禦行其實已經與真正的叛逃無異,隻不過他叛逃的目的是為了去對付“曉”這個組織,僅此而已,其他地方那都是實打實的。
“的確很像是禦行那家夥會做的事......算了,橫豎團藏也不能說是無辜人士,殺了就殺了吧,接下來對“曉”的處理才是正事。”
“最近又有什麼事發生嗎?”
“根據我的情報網,最近連續發生三尾、七尾、五尾和一尾的尾獸和人柱力遭到襲擊的事情,尤其是砂隱村那邊,已經確定是“曉”的成員做的了。”
一想起最近自己得到的那些情報,自來也就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畢竟那麼多s級叛忍聚集在一起而且明顯對尾獸虎視眈眈,這裡頭不知道有多麼巨大的陰謀。
“如果換做之前的話說不定我還會感到不安,但現在好像沒什麼特彆的。”
然而,聽到這件非常糟糕的事後,綱手卻是笑著又喝了一口酒,臉上的表情居然變得緩和了起來。
“是因為禦行那小子嗎?”
“是啊......雖然我始終不認同那小混蛋的做法,可是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有他在“曉”裡頭還是讓人感覺挺安心的。”
那倒是,最堅固的城牆往往從內部容易破壞,如果禦行真的能夠成功潛入“曉”的話,那麼這場戰爭相當於我們已經贏了大半。想到這裡,自來也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乾杯,祝賀一下你和鳴人的回村。”
“順帶給團藏老頭送行怎麼樣?”
“才不要,一想起他那張臉,連酒都變得難喝了。”
噸噸噸,在月色的照耀之下,綱手和自來也兩人開始莫名其妙地喝起了慶祝的小酒,雖然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慶祝什麼,不過看樣子氛圍還是挺不錯的。
然而正當這兩位老美女老仙人正在舉杯共飲時,距離“火之國”非常近的“河之國”河岸邊,一個身著黑底紅雲披風,有著一頭黑發和非常特殊淚溝的年輕男子正看著在夜色下緩緩湧動的水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