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原來她還會憤怒,還會擔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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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壞了我的生意。讓我們家的在生意場上丟臉,那個算命的看來說的沒錯,你就是個掃把星,克周圍人的命。”

眼前女人仍惡狠狠地說著,時雲岫此時希望原身團子飛再遠些,彆讓她聽到這些話才是。

是她警惕心放地低了,時雲岫其實最開始就知道原身父母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短暫的幾次見麵接觸讓時雲岫有種難得泛濫了些許惻隱之心,因為時意詩是女性,也因為時儲立外在表現過於更加愚蠢醜陋,使得時意詩在這個婚姻中讓她看起來似乎是悲慘的一方。

讓時雲岫有了時意詩也是痛恨時儲立,是這個家庭的受害者的錯覺。

可明明時意詩,是站在時儲立一邊的,不僅僅是出於情緒壓力發泄,更多是因為,她發自內心認同丈夫對時雲岫的一切評判。

大多數家庭不都是這樣的嗎?女兒同情這樣的母親,因為母親的遭遇而對母親的丈夫作出反抗攻擊,但母親反而又會跳到男人那一邊去維護他,轉而一起來傷害女兒。

倒苦水時候將自己的不幸全部傾瀉而出,卻站在自己痛苦的根源一方,將所有錯誤不幸全都指摘在她身上。

不過時雲岫前麵更多是出於替原主打抱不平就是了。

真是可笑,明明時雲岫是個自詡冷漠的人,怎麼還會對“母親”這個角色抱有同情和不該有的期待呢?是因為她原來自己世界潛意識的影響嗎?她自己的家庭,是怎麼樣的?

完整具體的她是怎樣的?

她到底,是誰?

窗外雷聲陣陣,耀目的白光從落地窗窗簾縫隙裡擠進來,將原本昏暗的房間照地如同白晝。

抽離出來,時雲岫不斷告訴自己,平靜自己略微有些波動的情緒。

“看著就惡心,天天不務正業,誰都說時家出了個小太妹,臟我的眼。”

時意詩仍在惡毒地大罵著,似乎負麵情緒發泄地差不多了,看時雲岫蒼白幾欲昏厥過去的臉,她的手稍微鬆了鬆。

就在這時,時雲岫的指尖稍稍蜷縮了下,終於恢複了力氣,她大口地喘著氣,調整好姿勢趁時意詩沒注意,用儘全力將她撞到在地,抬腿壓在她身上,刹那間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亮閃閃的刀片狀的東西往女人身上貼去。

那是時雲岫先前從時意詩脖子上拽下來的項鏈。

時雲岫的意識認知裡有基本的格鬥防護術,雖然這具身體柔弱了些,但不妨礙她對基本理論的運用和出於動作機械記憶的本能。她將項鏈尖端愛憐般貼著女人嚇得一顫一顫的臉:

“那怎麼辦才好呢?把眼睛挖了就不會被臟到了吧。”

時雲岫的語氣極輕極緩,柔和地像是對待親近之人。她慢條斯理地抬起項鏈尖端往上,時意詩看見那明晃晃閃著鋒利光芒的項鏈正對上她的眼睛,嚇得尖叫出聲。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我可是小太妹,不良少女,作出這點事,很正常不是嗎?我親愛的母親大人。”

時雲岫彎起唇角,眼底確實深不見底的寒冷,她耐人尋味地對上時意詩驚恐的臉色。

“你……你!”說罷時意詩便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