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救援(2 / 2)

時間已至深夜一點,李良與隊友們俯臥在距離製糖廠不遠的茂密草地中。他們早已將沉重的m4步槍、榴彈發射器等重型武器妥善藏入行軍背包,並精心布置在撤退路線上。此刻,他們僅隨身攜帶mp7衝鋒槍、消音手槍、手雷以及閃光彈這類近戰利器。

李良和隊友們身披堅固的防彈背心,頭戴麵罩與夜視儀,全副武裝。李良瞥了一眼多功能手表,隨後低聲發出行動指令。四人小隊如幽靈般向製糖廠的死角方向匍匐前進。然而,就在他們小心翼翼接近目標之際,步話機耳機中突然傳來了金順的聲音,“李!敵方狙擊手有新情況。”李良急切地命令他詳細彙報,當得知敵方狙擊手已陷入沉睡時,他毫不猶豫地下令隊友們加速前進。

在遠處製高點的金順,目光如鷹隼般緊盯著水塔上熟睡的狙擊手。“本以為遇到了勁敵,沒想到竟是個徒有其表的冒牌貨。”金順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緊接著,耳機中傳來了“消滅威脅”的果斷命令。金順迅速調整瞄準器,扣動扳機,一顆消音子彈悄無聲息地飛出,精準地奪走了仍在沉睡中的狙擊手的生命。牆外蹲守的小隊在收到“威脅已解除”的信號後,立刻展開了營救行動。

李良擺出馬步姿勢,堅實的背部緊貼在牆壁上。王亞克踩著他的雙手,敏捷地翻入院內,落地後立刻以跪姿持槍,警惕地掃視四周。緊接著,莫度也以同樣的方式翻了進來,與王亞克背對背警戒。卡米躍入牆內後,迅速從背心後麵取下繩索,將一頭拋給牆外的李良。李良緊緊抓住繩索,借著卡米蹬牆的力道,也順利攀爬入院。

小隊成員們緊貼平房牆邊,李良向身後的隊友們打了個抹眼睛的手勢。隊友們紛紛拉下麵罩和夜視儀,李良則掏出一部諾基亞手機,遠程啟動了安裝在配電站配電箱上的炸彈。

在看守地牢人質的那間平房內,六名民兵正沉浸在牌局的歡愉中,不時爆發出陣陣歡呼。然而,就在他們興致高昂之際,屋頂的燈光驟然熄滅,陷入一片漆黑。緊接著,兩顆閃光彈破窗而入,耀眼的強光瞬間充斥整個房間。趁此混亂之際,門被猛然踹開,戴著夜視儀的李良和王亞克迅疾而入。在微弱的槍聲和彈殼落地的聲響中,那六名還未來得及反應的民兵已然被一一擊斃。

與此同時,莫度和卡米悄無聲息地推開了另一間平房的門。隻見九名民兵在上下鋪上沉睡,渾然不知死神的腳步已經逼近。卡米向莫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隨即兩人端起手中的mp7衝鋒槍,展開了行動。

在迅速解決了平房內的民兵後,李良持槍警惕地守在門口,而王亞克則持槍小心翼翼地沿著台階走向平房地下。此時,一名民兵從一間地牢中走出,邊提褲子邊拿著手機抱怨:“媽的,怎麼一點信號都沒有?”然而,他的牢騷還未發完,便被王亞克果斷擊斃。李良緊隨其後進入地牢,卻發現一位年輕女孩躺在地上,氣息微弱,大腿處流淌著鮮紅的血液。“小姐!快醒醒。”李良急切地拍打著女孩的臉龐,試圖喚醒她。然而,王亞克在檢查過後沉聲說道:“她死了,我們繼續行動吧。”

彤彤無力地靠在地牢的牆上,從褲兜裡掏出一個鋒利的易拉罐拉環,淚水無法控製地從眼眶中湧出。她喃喃自語:“爸媽,哥哥,親愛的亞克,再見了。”說著,便把拉環放在了脖子上,正當她決心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時,牢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彤彤!不要!”雖然看不清來人的麵容,但彤彤從聲音中辨認出了是王亞克。王亞克一個箭步上前拉起彤彤,而彤彤也哭著緊緊地抱住了他。此時,李良已經將地牢的所有門打開,三名男人質和一名女人質相繼被救出。王亞克牽著剛剛獲救的彤彤,向地牢的出口堅定走去。

在斷電後陷入漆黑的地牢上方的平房裡,踢到一具屍體的人質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王亞克迅速拿起步話機,催促老魚快速駕車前來接應。而李良的目光在人質中迅速掃過,停留在被救出的彤彤和另一名姑娘身上,她們的衣裙淩亂不堪,頭發也如亂蓬一般。突然,他的視線定格在一名男人質身上。與其他兩名滿臉臟汙、衣著沾滿血漬的男人質不同,這名男子雖穿著舊衣,卻顯得異常整潔,甚至頭上還散發著洗發水的清香。

李良好奇地詢問:“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帶著微笑回應:“大哥,我叫有福,是他們新抓來的‘豬仔’。”

“哦,有福,你好,”李良邊說邊脫下半指手套,左手做出握手的動作。有福也伸出手來與李良相握。

然而,就在雙手交握的瞬間,李良迅疾地從腿間抽出消音手槍,直指有福的頭部扣下了扳機。突如其來的槍聲令人質們再次尖叫起來。“蛇獴!”王亞克驚愕地喊道,“你瘋了嗎?怎麼連人質都殺?”李良卻鎮定地蹲下身,在有福的屍體上搜索起來。很快,他手中展示出手槍和定位器,向王亞克解釋了一切。王亞克震驚之餘,迅速去尋找停在院子裡的越野車鑰匙。

王亞克從一名被擊斃的民兵身上找到了車鑰匙,與此同時,李良的步話機中傳來了老魚的催促聲,讓他們儘快上車。在二人的掩護下,彤彤等四名人質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平房。當他們走到院中時,卡米和莫度也從另一間平房走出,每人背著兩個沉甸甸的蛇皮袋。莫度向李良彙報了戰況,“蛇獴!所有敵人都已清除,成品、原料和工具也全部摧毀。”持槍掩護人質的王亞克回頭望了一眼平房,看到裡麵微弱的火光後,對卡米和莫度豎起了大拇指。接著,他扔了一顆手雷進那間平房,隨著一聲巨響,平房內的物品被徹底摧毀。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卡車在製糖廠的公路上疾馳。車廂裡坐滿了持槍的民兵,突然一個猛烈的顛簸讓他們東倒西歪。

民兵隊長捂著疼痛的頭跳出車廂,發現開車的民兵痛苦地坐在駕駛座上。上前一看,原來卡車軋上了提前布置好的路障釘鏈。一名民兵捂著胳膊焦急地問:“隊長,我們還要不要去‘菜市’?”隊長怒罵道:“能不去嗎?如果那個姓朱的賤女人告訴黃老怪我們幫她抓金豬,他兒子黃狗子還不得扒了我們的皮!”說完,他帶領著手下民兵向製糖廠方向奔去。然而,剛跑了100米,民兵隊長突然感覺自己踢到了什麼東西,緊接著,被牢牢綁在鐵板上的定向地雷瞬間被觸發,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周圍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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