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生變(2 / 2)

小姐似乎有些尷尬,試探性地問:“您沒有當過兵嗎?”男人擺擺手,滿不在乎地回答:“當兵乾啥嘞,被那些當官嘞吆喝來吆喝去嘞,沒勁兒。”小姐聽了,輕輕撫了撫頭發,這時,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小姐接通電話,聲音急促:“喂!好好,我馬上過去。”說完,她急忙向男人解釋自己有急事,抓起桌上的女包匆匆離去。男人愣了一下,隨即朝著門口大喊:“哎!恁不留電話嗎?”

譚娜在櫃台後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暗暗發誓: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給這種男人。然而,她話音剛落,座上的男人突然開始變身。他打開背包,摘掉了假發和小圓墨鏡,露出了真容——原來是李良。

李良戴著口罩,手拿未拆封的毛巾和一次性牙膏,禮貌地向譚娜詢問洗手間的位置。譚娜震驚地看著他,聲音顫抖地回應:“哦,您好……洗手間在二樓。”李良道謝後,迅速上了二樓。

當李良再次出現在譚娜視線中時,他已煥然一新。摘掉了口罩的他,麵容剛毅,脖子上的刺青也消失無蹤。他瀟灑地將5塊錢放在櫃台上作為小費,然後大步流星地離開了咖啡廳。

譚娜注意到李良風衣內短袖上的豺狼徽章,腦海中突然閃過在豪華會所中扶住自己的那名特種兵的身影。她喃喃自語:“不會是他吧。”而此時的李良已走出咖啡廳,隻見那位小姐正不滿地站在路邊打電話抱怨:“李冉,你怎麼搞得,你不是說你表哥是一個當過兵的五好青年嗎?怎麼看起來跟一流氓似的?”聽到小姐的埋怨,李良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隨即瀟灑地離去。

回想起這段經曆,譚娜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感。她趴在寫字台上,淚水如泉湧般奪眶而出。

此刻,敢撣地區叢林中的隊員們已經用餐完畢,整裝待發。李良正欲彎腰拾起地上的步槍,突然,一陣dj風格的智能手機鈴聲劃破了寂靜。王亞克急忙環顧四周,詢問誰還帶了智能手機。鈴聲響個不停,眾人的目光最終彙聚在了正背著背包的莫度身上。

李良沉著臉走到莫度麵前,質問他為何不把手機調成靜音。莫度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來得及解釋,李良便催促他快拿起步槍,準備出發。就在莫度彎腰撿槍的瞬間,李良猛然揮出一拳,將他重重擊倒在地。趁莫度無力反抗之際,李良迅速從他迷彩褲的口袋中搜出一部炫目的黃金外殼、鑲滿鑽石的智能手機。

莫度被緊緊綁在粗壯的大樹上,卡米憤怒地將寒光閃閃的尼泊爾軍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金順則用狙擊步槍瞄準了他,厲聲用英語質問他混入小隊的真正目的。王亞克手持m4步槍,眼中滿是失望。莫度眼中充滿了愧疚,卻無言以對。老魚則在他的手機屏幕上滑動著手指,試圖破解密碼。

李良煩躁地捋了捋頭發,示意卡米把軍刀從莫度脖子上移開。他深吸了一口氣,用英語詢問莫度這部手機的來源。莫度眼中淚水打轉,坦言這部手機是從被殲滅的朱小輝身上搜出來的。李良聞言大怒,質問他是否知道敵人可以通過手機信號鎖定他們的位置。莫度哽咽著,痛苦地告訴李良,因為父親欠下巨額賭債,即使段先生幫他們還清了債務,他的家人也將無家可歸。所以,當他看到這部手機時,便忍不住偷偷留了下來。他不願多說,隻願以死謝罪。

旁邊的周敏將他們的對話一一翻譯給蘇海和吳迪聽。吳迪聽後憤憤地說:“我早就說過印度人不靠譜!”蘇海急忙糾正他莫度其實是馬來西亞人。吳迪聞言又改口道:“幸好不是印度人,不然我們死得更慘。”一向心軟的彤彤看到被綁的莫度,不禁心生同情,她懇求王亞克和李良放過他,畢竟人都有犯糊塗的時候。

李良再次歎了口氣,命令卡米解開莫度的繩子。卡米雖有些不情願,但在李良的堅持下,還是用軍刀割開了莫度的束縛。金順也收起了手中的狙擊步槍。重獲自由的莫度緊緊擁抱了李良,並向彤彤連聲道謝。王亞克詢問李良接下來的打算,李良沉思片刻後,決定讓隊友們帶著被救的人從另一條路線撤離,而自己則帶著手機走遠路以引誘敵人。聽到這個計劃,在場眾人的臉上露出了極為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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