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邊防軍將軍的酒窖內,段天正指揮著保鏢將幾箱上好的紅酒搬進酒窖。將軍倒了兩杯酒,微笑著把其中一杯遞給了段天。二人舉杯痛飲後,將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段天詢問原因,將軍生氣地說道:“那些蒲淦的惡人搞詐騙、綁架和器官販賣,已經對泰國的旅遊業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段天急忙出言寬慰他,並表示那些惡人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回到酒店後,段天坐在沙發上,吩咐保鏢準備好明天接人要用的西裝和車輛。當保鏢詢問是否還要帶上“夫人”時,段天肯定地回答道:“當然要帶上。”隨後便讓保鏢去準備了。
在複興山民盟武裝的軍營深處,李良、王亞克、莫度與卡米四人圍坐在操場中央的篝火旁,與民盟的軍官戰士們舉杯暢飲。啤酒的泡沫在玻璃杯中跳躍,伴隨著戰士們表演的當地特色舞蹈——打歌,氣氛逐漸達到高潮。營長端起手中的玻璃杯,用地道的方言對在座的戰士們講起話來:“這五位先生,可是咱們的大功臣呐!不僅把朱老狗那囂張的孫子炸得隻剩個屁股,還一舉殲滅了三十多個蒲淦人派來的最精銳傘兵。聽說吞武乃那家夥已經心疼得滿地打滾了!”話音剛落,戰士們便爆發出一陣喝彩聲,紛紛向李良等人舉杯致敬。
與此同時,在朱家氣派的朱雀公館內,一幕幕鬨劇正在上演。朱順昌坐在客廳的金絲楠木沙發上,雙手抱頭,低聲啜泣,顯然還未從痛失愛孫的打擊中緩過神來。兒子朱安邦站在一旁,輕聲安慰著父親。朱明明的繼母則身穿黑色旗袍,胸前戴著白花,邊抽泣邊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就在這悲傷的氣氛中,一名戴著口罩的民兵小隊長手持檔案袋走了進來,打破了這份沉重。“太爺,老爺,”他開口說道,“黑客已經查出了殺害少爺的凶手。”朱順昌猛地站起身來,急切地接過檔案袋查看。朱安邦也湊了過去,一同審視著這份檔案。小隊長在一旁解釋道:“凶手共有五人,都是中國人,目前已經逃回了中國。”朱順昌憤怒地將檔案拍在名貴的茶幾上,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管他們逃到哪裡,敢動我的小輝,就要讓他們血債血償!”說完,他立刻命令民兵聯係殺手公司和雇傭兵公司,懸賞120萬美元,誓要取下這五人的項上人頭。小隊長敬禮應諾,轉身離開了朱雀公館。他走到一個僻靜的下水井蓋旁,四下張望確定無人後,從懷中掏出了李良等人的真實檔案,毫不猶豫地扔進了下水道。隨後,他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周曉文的臉龐。
在國外某家雇傭兵公司的靶場上,一隊裝備精良、衣著各異的雇傭兵們正在進行緊張的射擊訓練。他們手持自動步槍對準靶子猛烈射擊,隨後又迅速拔出腿邊的手槍進行近距離射擊。他們的頭領站在身後,目光如炬地注視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突然,一名身穿迷彩服的手下急匆匆地走到頭領麵前,遞上了一份代表著潛在業務的檔案。頭領掃了一眼檔案的內容,眉頭緊鎖,隨即下令道:“把它扔進廁所的垃圾桶裡。”手下不解地問:“為什麼?”頭領沉聲說道:“這個家夥簡直是瘋了,竟然想讓我們去中國執行任務。要知道,那裡不僅有著世界上最強大的軍隊,還有著無處不在的電子監控。我們去那裡,跟送死有什麼區彆?”手下聽後恍然大悟,立刻應道:“明白了長官,我這就去處理。”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靶場,將那份檔案扔進了廁所的垃圾桶中。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在泰國邊城的一家中餐館內,老魚安然坐在桌前,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快滑動,時不時抬頭望向門口,似乎在期待著某人的到來。突然,一位青年英姿勃發地走進餐館,老魚立刻站起身,熱情地打招呼:“小韜,這兒呢!”
青年聞聲迅速走了過來,滿麵笑容地說道:“二叔啊,好久不見啊。”老魚親切地招呼他落座,兩人隨即拉起了家常。談笑間,老魚從隨身攜帶的挎包裡掏出一罐咖啡,輕放在桌上,推向青年:“你爸不是最愛品咖啡嗎?這可是純手工研磨的,味道絕非尋常,你明天回香港,務必讓他好好品嘗一番。”
青年小心翼翼地將咖啡收進背包,鄭重地點頭:“好的,二叔,我一定會讓他好好嘗嘗。”餐館門口,老魚依依不舍地送青年上車,青年則連聲勸慰:“彆送了二叔,我明天就回家。”老魚站在原地,目送著汽車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夜幕之中。
車內,青年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歸屬地為香港的電話號碼。此刻,遠在香港警察總部的薑sir正埋頭於堆積如山的檔案之中。突然,手機鈴聲劃破寂靜,薑sir迅速接起電話,青年的聲音清晰傳來:“薑sir,餘sir已經把東西交給我了。”
聽完青年的彙報,薑sir臉上露出了難以掩飾的喜悅:“好,你明天一早立刻乘飛機返回香港,將東西安全送到總部來。”電話掛斷後,薑sir靠在椅子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仿佛心中的重擔已卸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