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優,可有辦法殺了那兩人,讓那兩人活著,我心中,實在不安呐。”
翌日,一大早董卓便來到院中,對正在飲酒的李儒問計。
“董公,那二人武藝高強,要麼找到能夠與之匹敵的高手,要麼將此二人困於陣中,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董卓軍中的頂尖武將,也隻有華雄一人,離王越曲阿二人差了不止一籌,哪裡有辦法殺了他們。
一時之間,竟陷入了僵持。
……
洛陽,洛陽。我呂奉先終於來了!洛陽城外,一道高大的身影落在地上,竟長出周圍的影子數尺。
原來,此人正是身高丈二,號稱人中呂布的曉勇虎將呂奉先。
“義父大人,我等快些進京吧,兒已經對洛陽期待已久了!”
哈哈,丁原摸了摸自己灰白的胡須,看著一旁呂布猴急的樣子,有些好笑。
遙想當年,自己也如呂布這般,第一次入洛,就被眼前的繁華迷住了雙眼。
好了,也快些進京吧!彆讓奉先這小子等久了。
丁原加快了行軍的速度,不到半日,眾人便浩浩蕩蕩的來到洛陽城下。
“站住!爾等是何人,竟敢擅自入京,是要謀反嗎?”城樓上的將領大聲喊道。
好生狂妄的孽畜,竟敢誣蔑我義父謀反!呂布取下腰間的白玉紫金弓,正欲一箭拿下城樓那名將領的小命,卻被丁原抬手攔下。
“奉先,且讓為父與其交流一番!”到了洛陽,自然得與在並州時行事有所不同,這個道理,自己也是悟了許久才發現的。
丁原駕馭著胯下的快馬慈航,向前幾步,朝城樓上的將領大喊:“吾乃並州刺史丁原,此有密詔一封,是陛下詔我入京,還請將軍行個方便。”
密詔?城樓上的將領有些迷惑,立即派遣手下將此事告知董卓,再做定奪。
李儒與董卓聽完小兵的消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後,李儒似乎想到了什麼。
“董公,此計應該是袁家借陛下之名,施展的驅狼吞虎之計。”
“驅狼吞虎?”
“對,袁家招丁原進京,與我們對峙。借著對峙的時間,他們再漸漸以財寶,美人俘獲我軍將領的意誌,使其倒戈,如此一來……”
董卓聽完,慌亂的拉著李儒的袖子:“這可如何是好?”
“不急,若是丁原已經進京,還有些麻煩。可是現在他們還未入京,我們直接驅逐他就好了。這可是洛陽,諒他也不敢攻城。”
如此,甚好啊!
於是,董卓立馬照著李儒的計策做了。
……
平原,一連半月,曹駿與張飛終於率軍凱旋。
“大哥!俺老張這次,可是立了大功,率軍救了劉虞那老頭,還擊殺了數萬黃巾。”一見到劉備,張飛便喋喋不休起來。
好好好,幸得蒼天垂憐,我的兩位兄弟果然無事。劉備保住張飛那龐大的身軀,淚如雨下。
“對了,後來我們還深入關外,追擊鮮卑,差一點就殺到了鮮卑王庭,達到刻石燕然的功績,可惜大軍在與鮮卑單於托托阿野德的對戰中損失過大,又被燒了糧草,無奈之下,隻得回來。”張飛一時興奮,忘了曹駿先前的叮囑,竟說起自己與曹駿深入關外的事。
啊?深入關外,自己這四弟又拉著三弟乾啥了?劉備摸了摸自己的衣袖,心中疑惑不解。
“四弟,還是你來說吧!”劉備看著曹駿的眼睛,略有厲色。之前,曹駿可不是這麼和自己說的。
“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大事,幽州一戰,鮮卑舊單於拓跋力微戰死,於是我就起了攻入鮮卑,滅族他們的想法。”
“隻可惜,似乎蒼天無眼,短時間內,鮮卑竟然又出現一位比拓跋力微還強數倍的新單於——托托阿野德。猝不及防之下,我軍先敗了一陣,但在之後的伏擊,但在追殺中慘勝。”
曹駿雙眼中滿是不甘之色,要不是這突然出現的托托阿野德,自己早就揚了鮮卑,奪取王庭,為水友直播鮮卑的寶物了。
聽到這裡,直播間的水友紛紛表示:
“沒錯啊,要不是這鮮卑天降猛男,早就被一波打沒了。”
“話說上一次天降猛男,還是光武中興。這鮮卑崛起果然是命中注定。”
“主播疑似有點極端了,竟然動不動就想夷滅一族。”
“樓上的屁股這麼歪?五胡亂華都不知道?你想當兩腳羊?”
“確實,聽說據史料記載,當時五胡境內高過車輪的漢人男子都要被殺掉,女人則充當生育工具。真的慘。”
“對啊,後來有個胡人單於還搞錯了,將車輪放倒在地上,除了繈褓裡的嬰兒其他人都不放過。”
慘慘慘,當年的事,豈是三言兩語可以說道的。
重生來此,曹駿下定的第一個決心就是,徹底橫掃塞外異族,以防止那些慘劇的發生。這也是為什麼孫伯符一打賞自己,自己就立即行動,想要去鮮卑王庭的原因。
……
劉備沉默片刻,再次問道:“四弟,聽說你沿路募集流民為兵,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我募集流民為兵,一能減緩幽州境內的流民問題,二則,給了他們一個親自複仇的機會!”流民募兵,雖然聽起來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但就結果而言,曹駿確實活人數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