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俢不識字,也看不懂。”
“他不識字,彆人可以念給他聽呀。”幸韻星伸手要道,“軍營裡一般都有軍師,軍師總該識字吧?”
“本王先拿著,晚些時候再交給霍陵。”
見他神情有些拘謹,不似平常那般閒適。
“我拿去給霍陵。”
直覺告訴她,阿雲有事瞞著自己。
“韻韻,你方才不是要去煮牛奶嗎?”
阿韻說,生牛奶在喝之前要巴氏才行,巴氏就是消毒的意思。
阿韻煮出來的牛奶,無一人喝著拉肚子,就連禮兒喝著都十分喜歡,聽皇姐說,禮兒最近長圓潤了許多,整日裡在府中嚷嚷著要喝牛牛。
如今,皇姐來王府就跟回自個兒家一樣,來去自如!
“正好我把信件交給霍陵後,就去煮牛奶。”
見他不給,幸韻星便自己來拿,她一手捉住阿雲的手腕,另一隻手伸進袖子裡。
“韻韻……這詩本王喜歡。”眼見阿韻將信件拿走,皇甫嘯雲不得不窘迫說道,“能否贈與本王?”
“這就是個很普通的詩,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幸韻星一臉茫然說道,看阿雲緊張如此,他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本王瞧著像情詩……”
他還從未收到過女子寫下的情書,因此,便想將這封書信收藏起來。
“情詩,哪裡像了?”
幸韻星感到哭笑不得,而此時的阿雲,全無王爺的凜然威光,倒像一個被抓包了的小賊,手足無措!
“我這就寫封情書換你手上的信件,怎麼樣?”
幸韻星溫柔淺笑,提筆寫下了“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流年,與君同;繁華落儘,與君老。”
寫完後,她又認真的用嘴吹乾,這才遞給阿雲。
“這才是情書,送你嘍~”
皇甫嘯雲接過情書,將宣紙上的字一個一個仔細的在心裡念著,情書上的字柔和雋秀,比信件上的字跡更要好看。
讀完後,他滿心歡喜的把情書放進袖子裡。
“放在袖子裡,脫衣服的時候容易掉出來。”
瞧他把情書當個寶貝似的藏在袖子裡,幸韻星突然想到一個好辦法——繡荷包。
“我去跟采薇她們學習繡荷包,到時候把情書放在荷包裡,係在腰帶上,怎麼樣?”
幸韻星對自己的繡工還是有些自信,在素質教育的硬核要求下,她文能提筆寫書法,舞能綽約多姿拿金獎。
“韻韻為本王繡的荷包,本王定隨身攜帶。”
皇甫嘯雲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激動的聲音裡難掩欣喜。
“一個荷包而已,你要是喜歡,我多繡幾個送你。”
說實話,幸韻星get不到皇甫嘯雲的欣喜若狂與激動,夫妻之間送點東西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