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瞪大了眼睛,連忙伸手去搶,“你把它還給我。”
謝玉升攬住小皇後的腰肢不許她動,另一隻手將“醜東西”放在自己膝蓋上,隨手翻看了一下,那是一隻素色的香囊,上麵繡了一隻白虎。
謝玉升挑眉問:“送給我的?”
秦瑤搖頭,發上珍珠也跟著亂晃,再次去奪香囊,道:“不是給你的。”
小皇後聲音甜,又軟又嬌,此刻和他搶東西,把自己弄得氣喘籲籲,呼吸吹拂在謝玉升耳畔,似嬌鶯在鶯啼。
可惜她力氣實在太小,加之謝玉升學過騎射,不論是力氣,還是身量,秦瑤都不是他的對手。
謝玉升手捧住她湊過來的臉,問:“不是給我給誰的?”
秦瑤伸手去夠,被謝玉升攬得緊緊得,桎梏在懷裡動彈不得,她氣得捶他肩膀,道:“我繡給碧微的。”
謝玉升道:“給碧微的?你送給她一個女子的香囊,上麵繡一隻白虎?”
秦瑤一頭霧水,不明白道:“我沒有繡白虎啊,我繡得明明是一隻白色的兔子,兔子可愛。”
謝玉升垂下眸光,看著香囊上潦草的針腳,辨認了一會,總算從那堆雜亂的線條中辨認出一隻兔子的形狀了。
他沉默地看著那隻可愛的“兔子”,好半天也沒說話。
秦瑤心下一沉,心想果然是醜東西醜到謝玉升了,她朝謝玉升攤開手心,道:“你既然覺得香囊醜,就把它給我。”
上午她就想好要繡一個香囊送給謝玉升,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女紅,回宮後,搗鼓了一整個半天,也隻繡出來一個四不像的東西。
謝玉升握緊香囊,撫摸著上麵的針腳,道:“不醜。”
他看著秦瑤:“朕覺得很好看,皇後的心意,朕收下了,明日就將它佩戴在身上。”
秦瑤一聽這話,眼睛圓瞪,連忙壓住他手,道:“不成不成。”
這麼醜的一個香囊,佩戴在皇帝身上,豈不是人人都能看到?到時候他們一打聽,知道那皇後娘娘繡的,會怎麼想?
秦瑤覺得謝玉升一定在故意耍她。
她抗議道:“你把香囊給我。”
謝玉升將香囊放進了袖中,道:“夜深了,我先去沐浴。”
他站起身,秦瑤抱著他的胳膊,不許他走,被他拖著在床榻上膝行幾步,秦瑤一使力氣,將謝玉升拉回榻邊。
小皇後心裡急死了,見和他硬要沒辦法,隻能另辟蹊徑,和他撒嬌道:“你把它給我,好不好?不能讓彆人知道你的皇後女紅差的,到時候我麵上沒光了,難道你麵上有光?”
話語軟糯,入耳皆是討好之意。
謝玉升站著說話不腰疼:“那些臣子看了不敢說的,誰若是非議你,朕替你做主。”
替她做主?
說不許笑皇後娘娘繡的兔子醜?
秦瑤惱羞成怒,心裡罵他壞蛋,道:“不成,反正我不許你帶,你怎麼這麼壞,你就是想欺負我,看我出醜對不對?”
趁著這個檔口,秦瑤小手靈活地探進他袖子中,摸到了香囊。
她傾身去夠,卻因為跪在榻上,身子不穩,一個不注意,整個人往外滑去。
“啊!”秦瑤驚呼了一聲,眼看就要落下榻,慌亂之中,謝玉升伸出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秦瑤後仰,順勢抱住他。
一陣天旋地轉,二人一同倒回榻上。
她驚魂未定,抬起頭,發現自己倒在謝玉升身上,急急忙忙就要起來。
在上榻前,秦瑤沐浴過換上了一件柔軟的寢衣,經過這一番拉扯,衣襟口一下鬆散開來,露出了賽霜欺雪的鎖骨。
十七歲的皇後娘娘,身段已完全長開,腰肢盈盈,不堪一握,曲線玲瓏,如山巒起伏,柔軟撞入人眼中。
佳人在懷,軟玉生香。
秦瑤輕輕地抖,抬起眼,目光恰好落在他修長的脖頸處。
男子肌膚之下,那浮凸的喉結,溫柔地滾動了一下。
衣料相觸,殿內溫度莫名的升高,氣氛變得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