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裝成盲人老道(1 / 2)

景卓再次問道:“你現在能看到我嗎?”

此刻的夏卓瞪大了雙眸,眼前這個女人竟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她的身體竟然是半透明的,漂浮在空中的形態。

但是一想到她能從原來的世界穿越到了這裡,能見到鬼也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了。

夏卓逐漸的恢複了平靜,“你是誰?為什麼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嗎?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景卓本想開口解釋,卻聽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呼喚聲,打斷了即將出口的話語。

在這突如其來的緊迫之際,她幾乎是本能的,緊緊握住了麵前人的雙手,那觸感真實而溫暖,她竟是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視角審視著自己,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一瞬,她的指尖奇跡般地穿透了夢境的薄霧,真切地觸碰到了對方的溫度。

景卓感覺自己慢慢子啊消失,她嘗試著搶過了對方手腕上的珠串說道:“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和你解釋的。”

說罷,眼前的一切逐漸開始消失,她清醒了過來,入眼的是景向雪擔憂的表情。

““你方才夢中囈語不斷,娘這才將你喚醒,起來吧,我給你做了你喜歡吃的赤豆甜湯。”

景卓緩緩站起,夢境的餘韻仍在心頭縈繞,那份真實感讓她幾乎要錯以為方才的一切並非虛幻。

她愕然發現,掌心之中靜靜躺著的那串珠串,觸感溫潤而真實,瞬間擊碎了她心中的疑慮。

景卓怔愣了片刻,這才意識到,或許剛才的一切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的。

她捧起了赤豆甜湯,喝了幾口,突然感到一陣惡心。

她差點忘記了,原來的自己是不喜歡赤豆的,又怕浪費了景向雪的心意,便找了個借口:“娘,我有些不舒服,不想吃甜的。”

“我差點忘了,你現在容易犯惡心,想要吃什麼,娘讓人去做。”

還好,她現在有了身孕,可以以此為借口掩飾口味的不同,“想吃柳嬤嬤做的酸菜魚。”

“酸菜魚?”

她記得以前景卓是不喜歡吃這些食物的,飲食一向比較清淡,但是仔細一想,懷孕了口味確實會有改變。

“好好好,娘這就去讓人去百花樓取來。”

景向雪離開之後,景卓才又看向手中的珠串,確實與她以前佩戴的一模一樣。

這樣說,她可以通過夢境,帶回那個世界的東西。

那麼下一次做夢,若是還能回到那個世界,她是否可以試著帶回一些其它的東西回來,比如說一些現代化的武器?

還可以帶回一些這個世界還沒有發現的礦石,化學材料。

想到這裡,景卓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好久沒有做實驗,她已經感覺心癢難耐了。

隻是後來幾日,她就從未再做過那樣的夢了。…。。

或許開啟這樣的夢境,需要什麼契機。

……

京城中。

自從和溫黛黛達成合作之後,想必孟莞然此刻也無暇再顧及其它的事情。

這一次,她依然會讓她慢慢失去的所擁有的一切。

至於冷詩芸,三天兩頭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到玲瓏布坊來買麵料,就為了見胡憐雪一麵。

在她的勸說下,冷詩芸才稍微減少了次數。

薑念薇收到了崖州寄來的信件,才知道原來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思雨為了躲避采選選擇嫁給了韓秋。

韓秋的為人她很清楚,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會做什麼對不起思雨的事情。

薑念薇心中不由感慨,不知不自覺,小妹竟然也嫁人了,還考取了解元,隻是她暫時沒有辦法與她團聚。

隻能讓百裡昭暗中派人照應著她,最起碼不能讓人發現她的身份,可以順利的參加科考。

至於韓秋,為了報答他對小妹的幫助,她專門研究了這個病症的治療藥物,從空間兌換了西藥,又按照他現在的症狀配置了中藥藥方,寄了過去,隻希望,這些可以他。

段贇如今也成了赤火軍中的段騎尉,他身姿挺拔,容顏俊朗,加之武藝超群,引得諸多袍澤心生豔羨,紛紛欲為其牽線搭橋,然段贇皆一一婉拒。

以前他沒有意識到,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之後,他已經逐漸發覺自己的心意。

他對思雨確實是不同的,他可以容忍她的許多小性子,也喜歡和她一起打鬨玩耍,他懷念,那時她望向他的眼眸,滿溢著純粹的崇拜與依戀。

這一次若是有幸回去,他便決定向薑家上門提親。

曆經沙場的洗禮,生死邊緣的徘徊,讓他深刻意識到,有些緣分一旦錯過,便是永恒的遺憾。

聽聞煜王養的鷹送信很快,他便想拜托百裡昭將信送到崖州,恰好此時,薑念薇也準備寫信幾寄過去。

“薑姑娘,真是好巧,你也在此處。”

“有段日子沒有見,你似乎變得更為強壯了。”

此刻的段贇,已不再是昔日那個略帶青澀的少年,戰爭的磨礪將他鍛造得如同出鞘利劍,鋒芒畢露而又內斂沉穩,真正成為了能夠守護一方安寧的戰士。

“薑姑娘說笑了,在軍營裡若是不強壯些,怎麼打仗?”

他緩緩自懷中取出兩封書信,指尖輕撫過信封邊緣,仿佛每一道折痕都承載著萬千思緒。“此一封,承載著我對慈母無儘的思念與牽掛,欲借飛鴻之翼,傳達至千裡之外的溫暖懷抱。”

話還沒有說完,薑念薇已經心知肚明,“還有一封,是給思雨的對吧?”

“果然瞞不住薑姑娘。”段贇臉頰微紅,笑容裡藏著幾分羞澀,“京城繁華,物華天寶,這對耳環遠勝崖州所見,能否勞煩薑姑娘順道轉贈於她?”

薑念薇輕垂眼眸,並未急於探手接過那遞來的物件,“段贇,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段贇聞言,心頭莫名一緊,她的語調雖平和,卻仿佛預示著風雨欲來的前兆,讓他不由自主地斂去了幾分笑意,靜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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