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慧蘭總算擠到最前麵,涼涼的嘚瑟道:“你看,三丫奶奶家丟鵝的時間跟你們家符合,整個家屬院也隻有你們家門前有鵝毛,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
眾人一時間也有些犯難。
畢竟證據就擺在家門口。
程語楠看著眾人不出聲,葛慧蘭一臉笑得意,三丫奶奶婆媳也一副等著她賠償的表情,程語楠突然一臉驚慌道:“哎呦,我的錢沒了,我的錢不見了,這可是徐廠長發給我的獎金,裡頭有不少錢呢!”
說著又直接伸手指向葛慧蘭,“是你偷的,肯定是你偷的,我才剛回來,就數你離我最近,肯定是你偷我的錢,趕緊把錢還給我!”
葛慧蘭大怒,“你放屁,我剛從最後麵擠進來,連你一片衣角都沒碰到,怎麼偷你的錢?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再胡說八道汙蔑人,我,我就撕爛你的嘴。”
程語楠不為所動,“你剛擠過來我錢就不見了,不是你還能是誰!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不是你偷的是誰偷的?反正我不管,我錢丟了就該你賠。”
咦?!這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眾人哄笑:這不就是葛慧蘭剛才的原話嘛。
彆人想到了,葛慧蘭沒反應過來,還扯著嗓子怒罵:“你這人有毛病吧,瞎話張嘴就來,什麼叫我離得最近?我分明剛湊過來,難道我還會隱身?有第三隻手?當著眾人的麵就能偷你的錢!”
程語楠搖頭,“有毛病的人是你不是我,我說了,我們家那隻鵝是養豬場徐廠長送的,不信可以去廠裡打聽去問,我有人證。大家都知道我三天沒回軍屬院,我愛人每天早出晚歸,連你們家門都不知道朝哪兒,現在卻硬要把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你都冤枉我有隔空偷鵝的本事,難道我還不能說你有隔空偷錢的本事了!”
圍觀的眾人哄然大笑,嘲諷的眼神讓三丫奶奶跟葛慧蘭的臉都成了醬紫色。
葛慧蘭也回過味兒來,她這是被程語楠這賤人耍了。
可恨!
“三丫奶奶,你不會故意這麼說想訛陸營家的鵝吧?”
誰家養個雞鴨鵝不得一天看三遍,生怕下了蛋被這些畜生給啄壞了。
能忍著兩三天不看一眼,誰信呐!
“就是,這大鵝猛地換個地方很容易死,三丫奶奶你能那麼心大,撒點糧食就不管不問了?不可能的事!”
“哎呦,不會是故意把鵝偷藏起來,再來汙蔑陸營長家吧?”
“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沒隔空取物的本事,更不可能三天都不看一眼我家的雞。”
吃瓜軍屬反應過來,開始諷刺的嘲笑。
“你說你們沒偷,那我家的鵝呢?反正你們家嫌疑最大,必須把我的鵝找出來。”三丫奶奶開始耍無賴。
程語楠也不慣著,“那就報公安吧,讓公安同誌來調查,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今天你們汙蔑我們,等查清楚了,三丫奶奶還有葛慧蘭同誌,必須給我們一個公道,不然……汙蔑軍官的罪名,誰都彆想跑。”
一聽這事要報公安,三丫奶奶有點慫。
彆管怎麼樣,見公安就讓人心裡發毛。
葛慧蘭心裡一個咯噔,極力地穩住心神才開口,“這麼點小事就要報公安,我看沒必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