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比動靜?!
寺岡義時被黑田武嚇了一跳,吉原雄馬在一旁弱弱地說道。
“黑田大哥的手腕被那小子擰斷了,醫生說是粉碎性骨折,還沒來得及處理......”
“不早說!”
寺岡義時瞪了他一眼,然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黑田武,“抱歉抱歉,黑田桑......”
但安慰不接觸病人又感覺沒那個意思,說著又朝著黑田武的肩膀伸手,伸到一半,停在空中,看向吉原雄馬。
吉原雄馬愣了一秒,連忙回答:“肩膀沒事。”
他說罷,寺岡義時才放心地拍了拍疼得滿頭大汗的黑田武的肩膀。
“你們好好養傷,先看看警察怎麼說,能不能給那小子定罪。”
“法律的層麵如果走不通,我們再用手段就是,不急,反正他要在東京讀書,又跑不了。”
......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進行了開學來第一次學力測試以外基本可以說無事發生。
這次考試關係到自己的免費生名額,東野瑜也是全力以赴。
所幸平時每天都有學習、複習,考題對自己來說都很簡單,考完後估算了一下成績,感覺應該不至於退步後,就將其拋到腦後了。
到了周五早晨,東野瑜結束晨間修煉後,按照慣例叮囑繡吉守家,早早地坐了電車來到學校。
打開鞋櫃,今天的情書又多了幾封。
隻能說青春期少女對異性的好奇絲毫不比同年齡的少年來得少,不過她們的這些熱情,大概隻有現充才能見識到。
東野瑜感歎著將今日份的情書收到書包裡,快步來到教室。
這時候學生已經到了大半,一部分正在整理今天要用的課本,還有一部分人已經開始拿出習題和課本開始卷了。
大概是因為剛考試完的緣故,學校裡的氣氛變得非常緊繃。
真是服了,這麼努力給誰看啊?
看到同學們都這麼努力,東野瑜心中也莫名有了些緊迫感。
雖然自己感覺學力測評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能不能進步不好說,但退步應該是不會的。
可東野瑜心裡就是有種急切的感覺,想馬上坐下來學習。
這就是卷批最惡心的地方。
哪怕他對你毫無威脅,但通過這種讓人又敬佩又煩躁的努力方式,也能讓你感到一種壓力。
太惡心了,真是恨不得把他們的書全給撕了!
東野瑜掃視一眼班裡的情況,來到座位上跟今川柏木打了聲招呼,拿出課本正要加入內卷大軍,視線落到不遠處有些過分安靜地有馬則宗身上,感到奇怪。
以往這個時候這小子應該湊過來找自己聊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題,怎麼今天跟個鵪鶉一樣坐在那兒發呆?
東野瑜拍了拍今川柏木的桌子,朝有馬則宗努了努嘴:“今川,他怎麼了?”
今川柏木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可能跟學力測評有關,之前有馬君一直在擔心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