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最後那句話,她也隻是憑借已知的信息進行一些猜測而已。
她也沒有遇見過其他的悲劇,她的父母恩愛,自己從小在愛的環境下長大,可就是不自覺的說出那句話。
西弗和莉莉當初是什麼關係她不知道,但現在卻莫名有些嫉妒哈利。
從某種角度來說當哈利波特出現的時候,斯內普總能第一時間發現他,並且將注意力都給他。
“他的珍寶還有你們。”鄧布利多安慰道。
羅莎抬起頭語氣充滿自信:“當然。”
其實羅莎並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自信,雖然沒經曆過生離死彆,但也知道活人永遠很難爭過死人的道理。
鄧布利多看穿了她的偽裝卻沒有拆穿。
“先生你也有曾有過珍寶吧。”羅莎想起一年級時鄧布利多看向厄裡斯魔鏡的樣子。
“不,我現在也有,我的珍寶一直存在在我心中的,不會因為那些原因消散...”說著鄧布利多突然愣住,他突然理解了西弗勒斯。
羅莎若有所思,莉莉伊萬斯生前是西弗的珍寶。
死後有關於她的回憶以另一種形式在西弗心中依舊是一種珍寶。
這種珍貴不是用生與死來定義的,隻有莉莉伊萬斯從西弗的記憶中消失他才真的丟失了自己的珍寶。
“先生...你也有過愛人嗎?”羅莎不確定地問出口。
有關鄧布利多的話題有很多,但羅莎沒有聽過鄧布利多有過什麼深愛的女人。
他好像一生都在為巫師界奮鬥,當初的世紀之戰讓鄧布利多在整個巫師界大放異彩。
有關他的感情故事一直被不少人議論,有人說他根本沒有喜歡的人,心裡隻想著為巫師界。
也有人說鄧布利多深愛的女人或許早就死在那場世紀之戰中。
還有一種說法比較隱晦地指出鄧布利多其實喜歡男人,不過這種說法到現在還未被證實。
“...”
鄧布利多目光中滿是柔和與悲傷,羅莎認識這種眼神,她在西弗眼裡見過。
“抱歉。”她以為鄧布利多的愛人和莉莉伊萬斯一樣已經離世了。
“哦...不用道歉。我早已釋懷,但年紀大了就容易被過去的事勾起回憶。”鄧布利多端起茶杯,他似乎忘了茶杯裡早就沒有熱可可了。
將茶杯放下,鄧布利多看著羅莎,他目光中依舊帶著審視,這是他到現在保持的習慣。
一切都是為了巫師界。
看著羅莎鄧布利多突然下了一個決定,他起身走到冥想盆附近。
那是一個淺淺的石盆,盆的邊緣雕刻著如尼文和符號,裡麵飄蕩著一些銀絲狀簇狀體。
“過來孩子...我這個老人家或許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鄧布利多招手示意羅莎靠近一點。
他指著冥想盆向羅莎介紹:“當腦袋裡的事情堆積的太多,我就會抽出一部分還不著急的事儲存到這裡,等有時間再仔細琢磨。”
他抽出魔杖從裡麵挑出一條銀絲與羅莎一起觀看。
那是一年級時,自己在學院杯的歸屬上表達不滿的時候,羅莎看著那時的自己有些臉紅。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這樣和其他人一起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還是有些不自在。
從一年級到三年級,鄧布利多挑選出了有關羅莎的記憶,看完後他挑選出了一段和羅莎有些關係的記憶。
記憶裡的是大戰後的清算——食死徒的審判。
羅莎看見了貝拉姨母和羅道夫斯姨夫,她在布萊克家的掛毯上看見過兩人的肖像。
“那是巴蒂的兒子。”鄧布利多看著那個神情瘋狂的年輕男人,“作為對抗伏地魔強硬派,他曾經是最有希望成為魔法部長的人。”
“可惜,他未經審判就將西裡斯抓進阿茲卡班,在此後清算中還被查出他的兒子小巴蒂克勞奇是一名食死徒。”
“小巴蒂在阿茲卡班死去了,他的妻子也因病去世,接連的打擊並沒有擊垮他,他依舊在為巫師界默默奉獻。”
羅莎想到那個嚴肅的克勞奇先生,沒想到他也有這麼悲痛的過去,“一開始他不由分說的解雇了閃閃,讓當時在場的部分人覺得難以接受。”
“哦,體諒一下那些老家夥們吧,戰爭讓他們變得疑神疑鬼。”鄧布利多說。
“也包括你嗎,先生。”羅莎這句話並不是疑問。
鄧布利多點點頭,“是的,我也是。”
接著又給羅莎看了許多他記憶裡發生過的事,越往後記憶的時間就越久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