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攪蠻纏。純粹的胡攪蠻纏。
楊保千自知自己接近朱輕硯的計劃已經泡湯,其本性索性也暴露了出來。
他現在眼裡已經沒有了朱輕硯,隻有這個屢次將自己比下去的張從文。他本想還借機嘲諷一下張從文的經濟實力,隻不過他並沒有這個機會。
直至朱輕硯帶著張從文摔門離開的那一刻,楊保千才清醒了過來。朱輕硯並不隻是一個他想追求的對象,還是他老板的女兒。
“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楊保千是這樣的一個人。”
在朱輕硯車上,她有些歉意的對張從文說道。今天原本來是想請張從文吃一頓飯,結果鬨成了這樣,讓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讓朱輕硯沒有想到,張從文好像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連說兩聲沒事。
“你怎麼好像不生氣?”朱輕硯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生什麼氣。”張從文滿不在乎的說道。“他今天惹了我不要緊,關鍵是連你也惹了。你父親又是他的老板,等你回到家,跟你父親添油加醋的一說,夠他吃一壺的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一點沒錯。和宋佳偉混的時間久了,張從文也沾染了一些腹黑的屬性。
“你這是在拿我當槍使?”聰明的朱輕硯自然知道張從文話裡的意思,輕而易舉的看透了張從文的小心思。
“禮尚往來嘛。”張從文並沒有發現,他說這句話時笑得有些猥瑣,和宋佳偉有一些神似。“我不知道你什麼脾氣,要是我的話,那絕對喝不下這口氣。”
“哼。”朱輕硯自然知道張從文是在挑撥,不過也沒當回事,隻當是朋友之間的玩笑。
其實不用張從文這麼明顯的挑撥,朱輕硯從離開楊保千家後,心裡就一直在打腹稿,準備回去之後跟自己的父親告狀。
回到出租屋後,張從文一陣暗爽。等朱輕硯和朱昌說了這件事後,楊保千的結局可想而知。以朱昌的脾氣,有人想要勾搭自己的寶貝女兒那怎麼能行,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人品不怎麼樣的人。
張從文把今天發生的事和宋佳偉一說,宋佳偉立刻來了勁頭。先是給張從文今天的所作所為以極大的肯定,隨後又開始指出他的不足。
“這麼大好的機會,你居然沒有好好利用。如果我是你,要是有人這麼勾搭我女朋友,我第一時間肯定是要去朱輕硯家一趟,親自和未來的老丈人講講那個楊什麼的卑劣行徑。”
“打住。我跟朱輕硯隻是純潔的同學關係,她可不是我女朋友。”張從文立刻說道。
“行行行,不是就不是。”宋佳偉鄙視的看了張從文一眼,隨後各種陰險詭計從他口中講了出來。
張從文撇撇嘴:“我又不像你那麼猥瑣。你說的這些也就是你這樣的厚臉皮能做的出來。”
宋佳偉又鄙視的看了張從文一眼,覺得這個家夥有些油鹽不進,頓時也失去了再講下去的興趣。
今天的宋佳偉心情不錯,一看就是和謝老板的那單生意已經簽了合同,賺了不少錢。大手一揮,十分豪氣的答應下個月發了工資帶張從文去奢侈一把。
又和張從文扯了一些有的沒的之後,宋佳偉就又開始抱著手機傻樂起來。
張從文百無聊賴,回到了自己屋,打開電腦刷起了關於動物的科普視頻。
他看的科普視頻十分龐雜,並非是隻關於狗的。而是天文地理,無不包括。當然,刷的最多的還是各種動物的科普視頻。在張從文的知識儲備庫中,很多關於動物的知識都是從這些視頻中獲取的。
刷完視頻,張從文看了看自己養的兩隻龜的精神狀態。張從文所在的城市是南方城市,溫度相對於北方要暖和許多,所以並沒有給這兩隻龜進行傳統冬眠,依舊將它們養在缸裡。隻是因為氣溫依舊沒有達到開食的溫度,所以這兩隻龜並不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