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哇哇!”冥帝朱友珪一聲尖叫,單手一揚,猶如變魔術般,一團黑氣瞬間將旁邊的玄冥教頭目裹住。
呼吸間,那頭目慘叫著被吸成了乾屍,場麵詭異至極。
“陛下,請息怒。”孟婆謹慎地提醒,躬身勸慰,“儲君未定,您可莫要露出半點不臣之心。”
“哼,我自有分寸!”冥帝憤怒的咆哮在玄冥教總部回蕩,那些死忠的部下嚇得一個個低頭,大氣不敢出。
在渝州城的客棧裡,張子凡抓耳撓腮,一臉困惑地看著李星雲:“兄弟,你說的那頓酒,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了?陸林軒這是怎麼了,瞧他那副厭惡我的模樣。”
他瞥了一眼陸林軒,隻見對方翻了個白眼,躲到了李星雲身後,那模樣似乎對張子凡頗為不屑。
李星雲斜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你那晚酒後失態,自然不記得了。但承諾過的事,可不能因為喝大了就一筆勾銷。”
“承諾?”張子凡一愣,他的酒品雖然不佳,卻也沒到失憶的地步,對於李星雲所說的事,他卻是一片空白。
“張子凡,我若是能幫你揭開你親爹的神秘麵紗,你那至聖乾坤功能不能拱手相讓?”李星雲轉過頭,眼角帶笑,語氣裡透著幾分調侃,讓張子凡不禁一愣,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開什麼玩笑,那可是通文館的鎮館之寶,我哪能隨隨便便就給你?等等,你剛說啥?”
張子凡先是錯愕,隨即眉頭緊鎖,“你真能幫我找到我親生父親?”
張子凡在通文館裡滾打摸爬了十八年,卻對李嗣源的那點心思了解不多。
在這種情形下,李星雲打算利用張子凡的身份做點文章。
“那是自然,我手下的不良人遍布天下,尋人不過是小事一樁。”李星雲說得信心滿滿,就算自己找不到,還有溫濤那家夥呢,總不至於空手而歸。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哈哈,這不是傳說中的龍泉劍嘛!”
李星雲猛地一扭頭,發現街道中央不知何時冒出一個白發蒼蒼、衣衫襤褸的老頭,那模樣就像是從哪個搞笑戲班裡逃出來的角色,正嬉皮笑臉地瞧著他。
那老頭兩眼放光,一眨眼的功夫,龍泉劍就從李星雲背後飛到了他手上,他揮舞了兩下,竟也有模有樣。
“真沒想到,這把寶劍會在這破地方露麵。”他嘻嘻哈哈地說。
“嘿,你個老頭,憑什麼搶我師哥的劍!”陸林軒性子直,就算實力不濟,也敢挺身而出,雙手叉腰質問那老道。
李星雲卻輕輕拉住她,像護小雞似的把她擋在身後,對那老頭笑眯眯地說:“道長既然識得此劍,那咱們也算有緣,今天我請客,咱們找個地方痛飲一番如何?”
那瘋瘋癲癲的老道一聽,眼睛更亮了,嘴都笑得合不攏,“你請客?有好酒嗎?”
李星雲大氣地一揮手,“放心,管夠!要是道長喜歡美人相伴,那也包在我身上,渝州城的千金樓,今晚咱們就去那兒瀟灑。”
老頭兒倒也不認生,隻是哈哈大笑。
“妙極妙極!”
不多時,一夥人就到了千金樓外。
隻是李星雲對眼前的一幕總有些忍不住想笑。
瘋子老道跟張子凡糾纏不清,像是演著鬨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