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角的音像店傳來粵語吟唱出的歌曲。
男歌手的嗓音溫柔得像在講述一個戀人長相廝守的美夢。
然而細聽那歌詞,幽幽唱的卻是:“難收的覆水,將感情漫漫蕩開去……
如果你太累,及時道彆沒有罪,一生人不隻一伴侶,你會記得我是誰,
猶如偶爾想起過氣的玩具……”
應如願的眼淚不斷地溢出。
薄聿珩強吻住她唇,是存著製服的心思,她用力扭開頭,卻無法掙脫他。
不僅他的唇,還有他的手。
應如願用力縮起身體,哭著抗拒:“你……你每次除了這麼欺負我,你還會彆的招數嗎!”
薄聿珩輕笑:“僅僅隻是這樣,你都能軟成水,再玩兒彆的,你怎麼受得住?等你再長大點吧,妹妹。”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應如願又氣又怒又惱又恨。
然而他不僅吻技高超,手上的動作也遊刃有餘。
應如願雙手雙腳都在掙紮,但車廂座椅再大,容納兩個成年人也很勉強,四周幾乎沒有空隙,以至於她怎麼動都是被困住,所有拒絕也都是無效力。
薄聿珩本就熟悉她的身體,何況他現在還有意撩撥,更是花招百出。
應如願在他的手下,的的確確毫無招架之力。
戰栗至顫抖,喘息至哭吟。
應如願還想起來這裡是鬨市街區,外麵就是人來人往的官也街。
她羞恥,害怕,神經緊繃,而他在這個時候,故意勾了一下她。
應如願低叫出聲,下一秒,就完全在他手裡泄出來。
薄聿珩看了一眼,輕輕一笑:“三分鐘也很厲害了,妹妹。”
他笑得懶懶,覺得有趣。
應如願還沒從情緒中平複,貼在薄聿珩身上,哭得頭昏腦漲,又是覺他懷抱溫暖,又是因這溫暖而生出更多的絕望。
他是在彰顯他對她的控製力。
要她看,他有多熟悉她的身體,而她又有多拒絕不了他的觸碰。
什麼分手,什麼劃清界限,都是做夢,他動動手指,就能讓她在他的身下沉淪失智。
薄聿珩重新擦乾淨手指,順勢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