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感覺到她在抽噎,故意道:“你倒是出息了,什麼命令都敢接,什麼殺人越貨的事都敢做,我不該去水裡撈你,我應該去局裡撈你這個犯罪嫌疑人。”
應如願嗆聲:“我沒推她!”
“哦,不是不想跟我解釋嗎?”薄聿珩嗬著,聲音裡全是調侃。
應如願頓了頓,從他肩膀抬起頭看他的臉:“你相信不是我?”
“你的能耐,也就在找幾個男人氣我的份上了。”薄聿珩想起她今晚到處招人的樣子,冷笑,“連未來婆婆都拿下了,真想嫁去賀家?”
應如願繃了一會兒,硬邦邦道:“我要是真想推人下水,該推的是你。”
本來,是不想跟他解釋的,反正,就算他認定是她推的,有薄夫人自告奮勇的承擔後果,他也不能罰她什麼,最多就是,分手而已。
正好,這是她想要的。
但現在想想,她又憑什麼背這口鍋?
她裙子的布料怎麼會在程硯心手裡,這件事很奇怪。
薄聿珩抽了紙巾擦她的眼淚,她的妝卸了,臉白淨細嫩,他觸摸著:“我們差不多。”
“什麼?”
薄聿珩桃花眼半眯,幾分漫不經心:“你想我死在你手裡,我想死在你身上。”
應如願反應了一秒,才想清楚他說的鬼話,惱羞成怒地推開他的手!
薄聿珩則扳起她的下巴:“跟我說實話,你對老四,究竟什麼意思?”
他看得出來,賀夫人是剃頭擔子一頭熱,應如願和賀紹對對方都沒那個意思,可以不放在心上。
但她對老四不一樣。
要緊的是,老四對她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