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道理。
應如願細細回想,她當初之所以會懷疑二夫人,是因為懷疑薄祈震就是騙姐姐的人,二夫人是為了幫兒子,才對她們母女下手。
但薄祈震已經被證明不是姐姐的情人,那麼二夫人的確就沒什麼動機了。
應如願的思緒翻來覆去,很快又冷靜。
隻要知道姐姐的死的真相,她就能倒推出,到底是誰在害她們。
應如願回到主題:“現在告訴我,我姐姐的死還有什麼秘密?”
二夫人卻沒有跟著她進入下一個問題。
她現在才明白,應如願飯前說的那句“你愛他?難怪連他的遺腹子都容不下,三番五次對我媽媽下手,占有欲真是強”的意思。
她冷不丁笑起來:“我連嫁給薄漢霖,都不是自願的,我對他能有什麼‘占有欲’,可笑。”
應如願蹙眉。
二夫人拉出那段二十多年前的記憶:“那年我才剛剛大學畢業,大不了你現在幾歲,本來都找好工作了,到電視台當一名記者,結果,就因為,放假,跟著我爸到薄家為長孫的周歲大宴料理,就被赫赫有名的薄大少看上。”
“而我父兄為了能向上爬,毫不猶豫的,迫不及待的,把我送到薄家當一個妾室。”
她摸上自己的側臉,“大夫人遷怒我,我跪下敬妾室茶的時候,她起身就走,還把茶盞撞翻了,茶水不偏不倚潑我的臉上……”
她到現在都記得,那杯茶,有多燙。
“進門不到一年,我就懷了祈震,大夫人更討厭我了,我在她麵前必須做小伏低,必須百般討好,我過得如履薄冰,直到大夫人生下三小姐,薄漢霖又納了三夫人進門,大夫人才終於不再刻薄我。”
二夫人抬起眼,看著對麵的應如願,“你以為我不知道祈震和向織的三觀有問題嗎?但他們身上流著薄漢霖和我父兄那樣的血,能是什麼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