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是傻子,做這樣的事情,還會留下什麼痕跡。
他們在進蘇碧曦的房間時,就用探測器檢查過房間,沒有任何監控錄音設備。
唯一在場的證人蘇碧曦,受到孫醫生的催眠,根本不可能記得這件事。
除非……
餘藍想到什麼,猛然抬頭看向病房,卻見一直關著的大門被打開,蘇其慕跟宋宜臉色黑得能滴下水來。
走在後麵的,是蘇昌跟餘藍的父母,餘家的掌權人,餘藍的爺爺。
餘藍還來不及為了自己親人來了而高興,就見自己爺爺欠著身,對著蘇昌道,“阿昌,今天這事,是我餘家教女無方,是我對不起你們啊。”
事情哪裡就到了這一步,餘藍如何也不明白,“爺爺,我沒做錯事,你究竟在說什麼?”
蘇其慕跟宋宜聞言看著她,宋宜眼中的恨意跟怨懟就像是要噴薄而出,仿佛餘藍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餘藍的母親走過來,狠狠拍了她一下,“藍藍,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啊!還不快點跟公公婆婆認錯。”
“媽,我做錯了啥,錯不能亂認。”餘藍埂著脖子,完全聽不懂她媽究竟在說什麼。
“彆管有多少是阿鶴掙的,本錢總歸大多是蘇家的。阿鶴是豬油蒙了心,狗屎堵著了腦子,才會把這些錢捐出去…….”
熟悉至極的,屬於蘇其振的聲音從蘇彬檀的手機裡傳來,餘藍駭然地看向打開手機音頻的蘇彬檀,“你…….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他們明明,明明檢查過,沒有任何痕跡的。
“阿鶴的平板電腦,是她自己改裝過,24小時都會啟動監測功能”蘇彬檀本就鐵青的臉色,此時更是難看到了極點,“一旦阿鶴出現極端行為,就會自動把視頻傳給我跟爸媽。”
他們三個人,加上賀鑄然,是阿鶴在世上最相信的人,自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餘藍跟阿鶴本來就不親近,如何能知道阿鶴擁有這樣可怕的才能。
阿鶴在被催眠的那一刻,他們的手機就被監測係統警報,蘇彬檀離得近,立刻就回來了。
蘇其慕跟宋宜在車上看見了視頻,立時便通知了餘家的人。
餘藍所以為的救兵,是壓在她頭上最後一根稻草。
餘藍做下這等事,是可以直接報警拿人的。
說得難聽點,蘇其振好歹是蘇家人,蔣英更是一個八十多歲的長輩了,唯一可以被拿來問罪,可能被問罪的,就隻有餘藍了。
餘家人也看見了視頻,如何能不先認錯,保下餘藍,再說其他。
餘藍好似看見了惡鬼一樣,麵無人色地坐倒在沙發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蘇其振也嚇得麵色灰敗,“我……..”
蔣英站在小兒子麵前,試圖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小兒子,“這都是我讓阿振去做的。你們要罰,就來罰我一個要入土的老婆子!”
蘇鬆端緊緊握著自己媽媽的手,稚嫩的小臉上儘是堅持,“媽媽都是為了我們,姑姑本來就是殘廢了,那麼多的錢本來就該留給我們。爸爸,你要趕走媽媽,我就跟著媽媽走!”
“哈哈……..哈哈哈………”
餘藍卻突然猖狂地笑了起來,眼底湧動的說不清是恨意還是怨氣,臉扭曲得不成樣子,“蘇彬檀,你有本事就上法庭告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決心,把你結婚二十年的妻子告上法庭,不要你的職位,不要你的前程,讓你兒子從此再也不能抬頭做人!”
餘藍笑得流出了淚,整個人看起來幾乎是恐怖的模樣,“你們一屋子的善人,一屋子的天使!要把幾個億的錢全部捐出去。好,我是壞人,我要留給我兒子。你們最好有本事活出兩百歲,不要指著我兒子去照顧蘇碧曦。否則,我一個被你們趕出蘇家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你們敢把你們的心肝寶貝留給他們嗎?我等著你們把你們的心肝寶貝送去安樂死,到時候來給她上香,送她上路!不然的話,等你們都不在了,她落在我手裡,落在我兒子手裡,你們就睜著眼睛在地下,仔細看看她過的是什麼日子!”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