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克萊斯勒老師年事已高,最近又有些身體不適。如果在維也納舉行合奏的話,他就一定能見到自己的學生在做了柏愛首席後的第一場合奏。
雖然克萊斯勒老師前幾天還說希望她舉行一場小提琴獨奏音樂會。
這些有些的音樂會門票,蘇碧曦與祥瑋商量後,先是給各自的親友,然後就是各自的樂團,母校。
二人都讚同不邀請媒體,也不進行直播,隻有他們邀請的德國國家電視台的錄像師進行錄像。
金-色-大-廳的休息室裡,蘇碧曦換好大紅色高領滿繡牡丹蘇繡旗袍,剛走出更衣室的門口,就被已經換好黑色禮服的祥瑋大力擁進懷裡,吻得幾乎要窒息。
祥瑋看見走出更衣室的蘇碧曦,方知古人說的“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確有其人。
他的小妻子,真的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他恨不得用一件披風嚴嚴實實地把她包裹起來,藏在懷裡,誰都不讓看。
把這片風華拘在自己的方寸之間,隻能自己看到。
等蘇碧曦回過神來,自己的旗袍扣子已經被解開了大半,祥瑋作亂的手不僅在自己上身肆意愛憐,還撈起了下身的裙擺,穿過薄薄的底-褲,進入了她的體內。
對於這種在即將演出的前一刻發情的事,蘇碧曦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隻得喘口氣,先把自己下身的手捉住,瞪了祥瑋一眼,“容我提醒你,還有一個小時就要登台表演了,赫克托爾先生。”
她這樣眼含春-水,目攜柔波的一眼,不僅沒有起到震懾的作用,倒是讓祥瑋的身體更加火熱,“時間足夠。”
蘇碧曦:“……..”
他們提前這麼多時間過來,是用來調試樂器和避免媒體擁堵的好吧。而且自從他們訂婚以來,幾乎是夜夜笙歌,她已經無數次提醒他不要太過操勞,卻被他當成暗示他可以更加勇猛一點,回報以更加凶猛的熱情。
蘇碧曦真是沉浸在痛苦並快樂中,不可自拔。
她深吸一口氣,按捺下身上被挑撥起來的躁-動,貼著祥瑋的耳朵道:“今天晚上,等到今天晚上,你怎麼樣,我都依你,好不好?”
祥瑋的喉頭動了動,碧綠色的眼眸越發沉了,“寶貝兒,那你在上麵?”
蘇碧曦的臉紅得簡直要滴血了,“好.......我在上麵。”
祥瑋滿意地把為非作歹的手拿出來,替蘇碧曦收拾好身上的衣服。末了,還把手指在口中舔了舔。
蘇碧曦趕緊把這個渾身散發雄性荷爾蒙的家夥推進了洗手間,然後貼著門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
演奏會開始的提示音響起,金-色-大-廳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盯著入場的一側。
身著黑色禮服,有著獨特清貴俊雅氣質的男人牽著身著紅色旗袍的昳麗秀美女子一同走出了帷幕。
自始至終,他們都並肩同行,十指相扣。
兩人一道來到了金-色-大-廳的中心,向著台下觀眾鞠躬致意。
台下的觀眾為這兩位傑出的音樂家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掌聲停下後,蘇碧曦鬆開了握著祥瑋的手,拿起了自己的斯式琴尤金妮,把琴弓放在了琴弦上。
祥瑋在鋼琴前坐下,兩人對視一眼。
蘇碧曦拉動琴弦,跌宕起伏的琴聲立時響起。
這場鋼琴與小提琴合奏音樂會的第一首曲目,竟然是法國作曲家聖桑的著名小提琴獨奏曲——《引子與回旋隨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