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改命我拜惡鬼為師》全本免費閱讀
鬱溪伏在辦公桌上,奮筆疾書,筆走龍蛇,畫著她看不懂,但是又必須要學會的符文。
哪有這樣教導的,一上來也不解釋,填鴨式的讓我畫著這些奇奇怪怪的符。
鬱溪憤憤地在心裡吐槽,覺得鄔玨這個鬼簡直比她還不會當老師。
但為了自保,鬱溪也隻能硬著頭皮機械地臨摹著符咒,痛苦程度不亞於當年學數理化。
鬱溪打小就顯現出自己偏科到極致的天賦,每每讓老師們費解,怎麼會有人能偏科偏得這麼精準。
鬱溪的媽媽林女士以前甚至懷疑過是不是鬱溪小時候在她沒注意到的地方偷偷摔壞了左腦,甚至還要帶鬱溪去醫院檢查一下,但被鬱溪嚴詞拒絕了。
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鬱溪皺緊了眉頭,雙手交叉環在胸前,冷酷地回答:“我隻是對它們不感興趣罷了。”
林女士擔憂地看著鬱溪,沒忍住又把目光轉向她的腦袋:“可我和你爸爸當年一個理科市狀元,一個大學數學係教授,不應該啊……”
鬱溪當時一聽就炸毛了,生氣地拒絕和這個狠狠傷害了自己的女人再說話,並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做一個冷酷無情的學習機器。
說到做到,鬱溪埋頭苦學兩個月,成功地把數理化從不及格拉到了中等。
在看到林女士等人驚訝的目光後,鬱溪表麵風輕雲淡,內心無比舒爽。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鬱傲天就是墜叼的。
於是,嘗到甜頭的鬱傲天在高二分科的時候一時腦熱,毅然決然地選了數理化這樣王炸的選科,直接導致了她往後灰暗的高中生活。
在吃夠了學習的苦頭後,鬱溪是打死也不準備在大學裡碰一下跟數理化沾邊的東西了,乾脆地學了師範。
對此,林女士感歎,鬱溪這求學之路拐得堪比盤山公路,當年不應該隻懷疑左腦的。
鬱溪:……
現在,鬱溪又重新感受到了當年的灰暗,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畢竟當年她理科再怎麼爛,還有一群擅於教學的大佬教導。
現在的她確實在被大佬教導,但這個鬼大佬是個金口難開的主。
鬱溪第一次學道術的時候還很激動,畢竟這玩意兒普通人從來都沒想過。
她興衝衝地在網上下單了一大堆據說能用到的玩意,然後一股腦地擺在桌麵上,整個人都散發著求學若渴的光芒。
然後,在鬱溪期待的目光下,鄔玨緩緩走到了桌前,瞥了一眼桌麵上的花裡胡哨,伸出一根手指,一番行雲流水的指尖動作過後,鬱溪隨意攤在一旁的教案上浮現出一個奇怪的字符。
鬱溪:???
不是,老娘費老牛鼻子勁買了這麼多東西你不用,有那麼多種材質的符紙你不畫,你踏馬寫在我教案上是幾個意思啊???我請問呢?
鬱溪試圖用目光攻擊這個不識貨的鬼東西,但鬼東西明顯修為高超,麵皮上沒一點羞愧之色,甚至還很裝逼地吐出幾個字:“花裡胡哨。”
鬱溪沒忍住:“你踏馬。”
這個新奇的辱罵詞彙明顯難住了老鬼登,他垂下眼睫,平靜地回:“我不記得我生前的事情。”
死鬼雖然行為很氣人,但是顏值還是很耐看的,尤其是這種表情,莫名乖巧,乖得鬱溪突然很愧疚:“對不起,下次不提這個了。”
死鬼鄔玨很寬宏大量:“無礙。”甚至還很貼心地補充道:“不必過於自責。”
鬱溪乖巧點頭:“好的,老登。”
就在鄔玨準備開口詢問老登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鬱溪很有眼色地轉移了話題,直擊要害:“那請問師父,然後呢?”
鄔玨雙手背在後麵,淡淡回答:“沒有然後。”
鬱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哆哆嗦嗦地指著教案上的鬼畫符問:“就這?”
鄔玨自信點頭,一點也沒有get到問話裡的隱藏含義,堅定回答:“就這。”
鬱溪放下因憤怒而顫抖的手,覺得要不是實力不允許,她現在更想抽這個不靠譜的鬼一頓。
鬱溪吸氣,吐氣,然後掛上職業假笑,禮貌詢問:“請問我怎麼學?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