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玨皺眉:“我在教你。”
鬱溪:真是恬不知恥。
“你是不是第一次當老師?”鬱溪肯定發文。
“不記得了。”
“那就是。”鬱溪咬牙切齒。
“雖然算命隻是入門道術,但你目前還沒有踏進門檻。”鄔玨不解地陳述事實。
鬱溪:嗬嗬
她淡定回答:“沒事,你徒兒我會看麵相。”
鄔玨狐疑,覺得她在說大話。
“您一看就不是當老師的料。”
鄔玨:……
最後,在鬱溪堅持不懈地陰陽怪氣下,鄔玨還是又示範了一遍,一轉頭看到鬱溪麵無表情,不放心地又補充道:“懂了麼?”
鬱溪點頭:“懂了。”還得靠自學。
鄔玨放心了,然後叮囑鬱溪:“勤加練習,什麼時候你能把這個符一氣嗬成地畫完,就算入門了。”
說罷,就又要玩失蹤。
鬱溪急忙叫住他:“慢著,師父。”
鄔玨疑惑地看著這個麻煩的徒弟。
鬱溪深吸了一口氣,誠懇地說:“等您恢複了記憶,請一定要告訴徒弟師公是誰?”讓我看看是哪個奇才這麼會教。
鄔玨輕輕蹙眉,“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鬱溪眨了眨眼睛,老實回答:“我好奇。”
鄔玨聲音冷淡:“我已入鬼,你師公是不會認你的。”
好家夥,你這個鬼還蠻仗義的,真把我當成徒弟來看啊。這麼認真的嗎?
鬱溪有點心虛,覺得自己仿佛玩弄了一個黃花大閨男的感情,連忙給他發張好人卡:“人死後不都會變成鬼的嗎?我看師父你這個鬼還挺好的。”
鄔玨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沉靜地盯著鬱溪,久到鬱溪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她尷尬地撓了撓頭,剛想開口解釋:“我……”
還沒等她說完,麵前的鬼又刷的一下消失了。
鬱溪話音一轉,感到莫名其妙:“這鬼咋這麼不禁逗呢?動不動就玩消失,多大鬼了,心理這麼脆弱……”
想到前幾天的遭遇,鬱溪一邊臨摹,一邊忍不住歎氣,深深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男人心,海底針。
男鬼也是。
隔壁的同事聽到了鬱溪這一聲聲飽含哀怨的歎息,忍不住探頭問道:“你們班小孩又調皮了?這麼愁眉苦臉的。”
鬱溪抬頭,連忙否認:“沒有,他們最近乖著呢,一個個的都想評小紅花呢。”
同事注意到鬱溪桌前攤開的白紙上密密麻麻的字跡,好奇地問:“練草書呢?”
鬱溪點頭,內心非常感謝鄔玨的醜字,都不需要自己再編個理由:“是呢,是呢。”
“學的哪家的字?看起來好高級呀。”同事還是太單純了。
鬱溪心想,不敢當不敢當,隻是字醜得彆具一格罷了,謙虛道:“名不見經傳的,臨的鄔大師的字。”
同事疑惑,“烏?確實沒聽說過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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