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1 / 2)

《朕那該死的白月光》全本免費閱讀

枝形的閃電劈亮夜空時,顧丞均正好將寢殿的門推開。

銀白的閃光下,寧箏卷著被子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毯子半散,青絲黏在她的脊背上順著曲線蜿蜒而下,那副身軀如荔枝剝殼般的水嫩。

顧丞均的喉結微微滾動,他把滴血的長劍丟在一旁,叮鈴當啷的響動夾在雷聲中,仍帶出幾分危險,寧箏迷迷糊糊扭過頭看過來,被欲.望蒸成霞粉色的臉蛋上凝著汗珠,像極了掛了水的蜜桃。

顧丞均騎坐了上去,從背後壓著寧箏。

他沒有淨手,所以當他掐住寧箏的脖子時,鮮血也留在了寧箏脆弱白嫩的脖頸上。

顧丞均俯身,用牙齒咬開她的長發,將聲音低低地送進她的耳朵裡:“朕真的不想管你這個沒心肝的東西,可是你看看,你被人欺負成了什麼樣,朕怎麼能不管你,可是就算管了你,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又能給朕什麼好臉色?”

寧箏的臉被他埋在地上,她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像是奶貓細弱的哭叫聲。

顧丞均咬上她的耳朵:“朕不如直接把你掐死。這樣你就不用在朕麵前,晃得朕心煩,就算離了朕,朕也不用擔心你有沒有被人欺負。”

他說著,緩緩地收緊攏在寧箏脖頸上的手指。

可是已經被藥物奪去理智的寧箏不能理解一點他的情感,她隻覺顧丞均身上涼得舒適,那熟悉的太陽味與青草味也給她一種很久違的安心感,所以當他單臂撐在眼前時,她便仰麵貼了過去。

不是那種討好的貼法,而像是一個快被酷暑熬死的人偶然得到了一大塊冰,於是快活地抱著它玩樂,就連脖頸上的禁錮也不必在乎,隻知道用軟軟的臉蛋蹭著硬實的臂膀,像是主動碾碎鮮花,汁水滿溢,濺出一地芳香。

顧丞均的呼吸一下子就變重了。

蹀躞帶落地,原本掐著寧箏的脖頸的手,探到她身前,攏住了那一握的軟雪。

寧箏的腳在冰涼的地麵蹬了兩下,兩人的呼吸聲就重重地重合在了一起。

寧箏轉過頭,淚眼朦朧,眼尾帶緋,顧丞均看得口乾舌燥,立刻低頭含咬上去,同時他的手向下,將她的臀部托了起來,壓在月誇前,承受著他的沉重撞擊。

寧箏的話語都嗚咽在他的唇舌之間,她隻好攀扯著他的胳膊,將指甲深刻地掐進肉裡,就連指甲都感覺到酸脹了,也不見顧丞均的絲毫憐憫。

寧箏頓時泄氣,雙膝無力一跪,整個人軟軟地趴在地上,隻有臀部被強迫地彎出些弧度。

顧丞均索性將整個被汗水抹得潤亮的身體壓了上去。

*

寧箏醒來時,就覺得變了天。

她還保留了些記憶,知道她是被錢良下了藥,因此對於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勤政殿的寢室內這件事,她意外也不意外。

可當她想要取一件乾淨的衣物換上好離開勤政殿,繼續回到掖庭當差時,無論她怎麼與女使說儘好話,女使就是充耳不聞。

但若寧箏要水要吃食,女使便能很爽快地把茶水和膳食端上來,還給她支起了一張小幾,讓她能夠縮在床上用完午膳。

等午膳撤下後,女使又很貼心地取來許多的物件,譬如書籍、棋譜、針線、投壺等等,將整張桌子都堆滿,並表示都由著寧箏玩樂解悶。

寧箏不想玩樂,隻想回去,女使們就好像沒有聽到這話,笑著一股腦地退了下去。

毫無疑問,這是顧丞均的命令。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