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已經上前質問起來,“老板娘,這怎麼回事?剛剛已經測出你賣的糕點有毒,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就是,退錢,我們不要了!”
“退錢!”
薑知夏看著他們,“等等!既然有毒,怎麼他們沒事兒?”她指了指站在一邊兒的另一撥人。
那大夫捋了捋胡須不慌不忙道,“因為這毒性根據每人體質不同,擴散程度不一,剛才那位本身免疫力差,所以立馬發作,有的潛-伏-期長,可能後麵才有反應。”
那些吃了的食客登時大驚,“啊!大夫,快幫我看看,我中毒了沒有,毒擴散到哪裡了?”
“就是,還有我還有我!”
“看看我的!”
場麵登時亂成一團。
還有小孩已經哭起來,“娘,我也吃了,我會不會死啊。”
那婦人當即崩潰大哭,“天殺的啊,你這毒婦怎麼如此狠心,連孩童也不放過啊。”
那婦人上前來就要抓薑知夏的頭發,薑知夏利落避開。
之後見食客七手八腳圍著那大夫求看病。
此時不遠處有個男人站在人群中,那中年男人摩挲著大拇指的扳指,綠豆大的小眼兒滑過一抹精光。
“掌櫃的,我就說這法子可行吧!你看。”一旁的小廝看著那一幕奸笑道。
那男人看著那些臉色發青,慌慌張張捂著肚子往醫館方向跑的食客,心裡彆提多得意了。
原來排隊要來這裡買糕點的人也不來了,一個個看到薑記糕鋪的牌匾像看到瘟神般,避之不及。
“確實還是你的法子好。”
“還不是這幾個人會演。”
那男人得意的勾唇,眸中射出一記冷光,“哼,擋我財路者死!”
店內那女人將那捂著肚子的男人扶起來。
她邊扶嘴裡邊說,“走,相公,我們走,我們以後再也不吃這家的糕點了?”
那男人也指著牌子罵罵咧咧的要走。
見她們要走,薑知夏連忙將他們拉住,“不,你們不準走。”
“你...你要乾什麼?你將我相公傷成這樣,沒要你賠醫藥費就算了,還想怎麼樣?”那女人道。
“我沒有下毒,你們一定是誣陷我,我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嗬,剛剛大夫都診斷了,你還有什麼可說。”
薑知夏深呼一口氣,對,剛剛那大夫隻檢查了那男人手裡的,還沒檢查其他食客的吃食呢。
她連忙掏出銀針檢測外麵扔掉的其他糕點。
果不其然,銀針都絲毫沒有變色。
然後她又將銀針拿到剛才那男人手裡拿著的糕點檢測,果然,他們的也沒有變色。
這到底怎麼回事?下一秒薑知夏靈光一閃,對,一定是那根銀針出了問題。
她當即明白了,要去把她們抓回來。
沒想到那女人和那男人早就逃之夭夭,那個大夫也背著箱子不見了蹤影。
有些還在圍觀的食客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了。
薑知夏當即對他們道,“各位鄉親看到了沒有,我的銀針測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剛才那個大夫測出問題,肯定是他的銀針本身沾有毒,想要誣陷我!”
“那掌櫃的,快去把他捉回來!”有人喊道。
有些熱心的食客紛紛轉頭去追,然而那幾個人早已不見蹤影了。
哼,等著吧,她就不信抓不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