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牢太後費心了,隻是太後用何理由將她軟禁,孫兒不服。”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江山社稷呢?”
“江山社稷?”他不知道薑知夏做了什麼還能影響到社稷了,不過這個時候也不便和太後硬碰硬。
“您也說她一介農女,怎會和社稷有關?”
“你可知道她是如何救疫的,她讓咱們生產口罩,手套,還會製作丹藥,還會識字兒,你覺得一個農女會這些不稀奇嗎?”
“所以,您懷疑?”
“我懷疑她是敵國派來的奸細。”
“奸細?”顧厲霆聽完都想笑了,小媳婦兒怎麼可能是奸細。
不過他轉念一想,她確實和一般的大璃女子不同,比如她會製作煎餅果子,炸雞柳,還會許多連大璃禦廚都不會菜式。
他當時也好奇過,她確實和之前那位惡毒的孩子後娘判若兩人。可是觀察這麼久,她可從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您僅僅通過這個就開始懷疑?”
“不然,我要為了大璃的江山社稷著想,要為大璃的子子孫孫著想,這可不是小事。”
“您說她是奸細,您可有搜到任何她與敵國交流的證據,書信,物品。”
“總之,隻要有我在一天,我便會盯緊她一天,如果她真有通敵叛國之舉,那你確實該擔憂擔憂我會如何取她性命。”
“今日我是不會放她離開的,你回去吧!”
“您...”
顧厲霆啞言,隻得告退。
回到陽華宮,顧厲霆隱隱覺得太後的用意並不在此,如果單憑這些定薑知夏的罪,也太草率了些。
太後背後究竟有什麼用意呢。
顧厲霆想了許久沒有頭緒。
此時薑知夏被關在一處偏殿,門外有幾個侍衛看著她。
薑知夏見那些侍衛都安安靜靜,一站就是一下午,著實有些無聊啊。
她隔著窗戶提議道,“各位侍衛大哥,不如咱們來玩牌吧!”
“玩牌?宮中可不許玩牌賭錢,被抓到可是要罰款的。”
“咱們不賭錢,賭脫衣服。”
“脫衣服?”
“對,誰輸了誰脫一件,以此類推。”
幾個侍衛一聽,好像還挺有趣的,更重要的是對方是個女子啊,無論怎麼,都是他們賺了。
那幾個侍衛眼睛在薑知夏身上打量了一番,隨後附和道,“好,賭就賭,誰不脫誰是小狗。”
“對,誰不脫誰是小狗。不過光賭有什麼意思,來點兒小酒小菜豈不更加美哉?”薑知夏對他們挑了挑眉。
其中一個侍衛頭頭見她拋媚眼兒,當即眼睛在薑知夏身上猥瑣的掃了一圈,之後豁然道,“哦~對,有酒有菜可就更有情趣了,會玩兒!”
之後他直接對著另外幾個侍衛吩咐道,“還不快去準備酒菜!”
“誒誒誒,這就去。”
等他們將酒菜準備好,又拿出牌來,薑知夏提議賭大小。
“好,賭就賭,到時你輸了脫光衣服,可彆哭!”
“不會的,侍衛大哥,我可不是輸不起的那種人。”
“成,那開始吧。”
之後幾個人如火如荼的賭上了,薑知夏見眾人都圍著,行事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