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落下男人的低笑,“寡人分明還說過更過分的,你害什麼羞?”
鐘虞話鋒一轉,幽幽道:“我有一句話,鬥膽想問陛下。”
“說。”
“……還是不說了。”她抬起臉,朝他討好地強顏歡笑。
男人威脅似地將她抱到他腿上,捏了捏她腰側,“寡人命令你說。”
鐘虞環抱住他脖頸,“那,我說了,陛下不要生氣,好不好?”
離尤擰起眉頭,沒說話。
她眼巴巴地望著他。
對視中,他冷冷彆開眼冷哼,末了才極為勉強地“嗯”了一聲。
鐘虞這才開口:“我能入陛下的眼,就是因為這一雙手嗎?沒有這雙手,陛下是不是就不會讓我進宮了?”
話音剛落,離尤緩緩轉頭看著她,目光難測。
“若寡人告訴你是,你當如何?”
鐘虞靜靜地看著他。
離尤這樣的人,出生便身居高位,不會也沒有必要考慮彆人的感受,更不屑於撒謊。整個弈國版圖之內都是屬於他的,遑論一個女人呢?
甚至一個女人若因一雙手被他挑中,反而應該感恩戴德才是。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就會搬出“沒了這雙手,我在你眼裡就什麼也不是”的一套說辭。但鐘虞此刻很清醒,離尤對她的態度,還不足以讓她說這些來拿喬。
她忽然笑起來,眼裡未褪儘的淚珠裡都盈滿了笑意,“幸好。”
離尤盯著她,一言不發。
“幸好啊,”她低頭打量幾眼自己的手,又抬起臉朝他毫無保留地笑,“幸好我還長著這樣一雙手,不然陛下就永遠也不會看到我了。”
離尤呼吸一窒。
“從前我代替哥哥活著,每日戰戰兢兢不敢出任何紕漏,上朝也不敢說話,唯求能夠自保。而陛下則像是離我很遠很遠,那時候我隻知道自己很害怕。”
“那日被迫在朝堂上諫言的時候,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卻沒想到峰回路轉。”鐘虞一隻手鑽入他掌心,與他肌.膚相貼,十指相扣,“如果沒有這雙手,我怎麼能離陛下這麼近呢?”
“不過,這雙手隻有長在我身上,才能夠長長久久地陪伴著陛下。”她目露狡黠,指尖勾了勾他的手指。
離尤目光裡一瞬劃過複雜,接著便緊盯著她,灼熱的壓迫感十足,就好像野獸在盤算著怎麼吞下自己的獵物。
他手抬起,十指相扣的觸覺頓時消失,還沒來得及驚訝,她的整隻手就被他牢牢包裹在掌心。
這種手勢,比起十指相扣那種全心全意的信任交付,更像是吞噬與掌控。
後腰被他攬住往前帶,鐘虞被迫與他貼得愈發緊,承受著離尤用力且野蠻無章法的吻。
……
鐘虞從沒想過,自己一上午待在離尤的書房,既不是為了幫他磨墨,也不是為了幫他端茶送水,而是……
……而是坐在一邊乖乖把手送到他手裡,讓他空閒的那隻手在處理政務時能捏著她的手把玩。至於那串佛珠,則被孤零零地扔在桌案一角。
她原來還猜這佛珠有什麼特殊含義,現在看來這種懷疑可以打消了。
而元公公就站在一邊磨墨,全程眼觀鼻鼻觀心。鐘虞也不知道自己和元公公兩個人誰更難熬。
男人捏她手的力道時輕時重,還挺舒服的,鐘虞忍不住有點昏昏欲睡,但她心裡還有想說的話,隻是一直不舍得打破這種還算溫馨的氛圍,所以到現在也沒說出口。
終於,離尤暫時放下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精神一振,小心用指尖戳了戳他掌心,“陛下?”
“嗯?”離尤轉過頭來,好整以暇地挑眉。
鐘虞斟酌著問:“陛下要親征的事……”
“你也想勸寡人?”
“不,不是的。”她心裡歎了口氣,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有些蠢,但為了任務也不得不說,“我是想問,陛下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聞言,離尤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離尤:沒事捏捏手,舒筋活血。
鐘虞: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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