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為了提升福威鏢局的影響力,還是為了向天下武林昭告,福威鏢局和青城派搭上關係。
林震南隨後提出,讓青城派眾人,在福威鏢局稍住幾日。
福威鏢局舉行拜師宴,宴請福州城官方和民間上層人物,讓他們做個見證。
林平之怎麼說也是福威鏢局的少主,而餘滄海則是青城派掌門,都是有身份的人,辦個拜師宴也算說得過去。
“既然林老爺盛情相邀,那貧道就卻之不恭了。”
眼見林震南這麼給自己麵子,還要辦拜師宴,餘滄海毫不猶豫,大笑著將這件事情答應下來。
“金光掌門,東方先生,都是青城派和楚少俠的朋友,不如留下,參加拜師宴,一起做個見證可好?”
見征得餘滄海同意,林震南對大戰結束後走過來,站在一旁的峨眉派掌門金光上人,和與楚源關係匪淺的東方勝道。
“那峨眉派就叨擾林老爺了。”
“可以。”
見林震南邀請自己,峨眉派掌門金光上人和東方勝都答應道。
尤其是金光上人,眼見福威鏢局投靠青城派,而峨眉派又是青城派的盟友,也就是說,日後峨眉派和福威鏢局,也都是站在一邊的。
峨眉派的確需要趁此機會,拉近和福威鏢局的關係。
“這位是?”
餘滄海這才注意到,穿著一身紅衣,英氣逼人,長相貌美若女子,說話卻是男子聲音,有些妖異,身旁跟著一個女童的東方勝。
“師兄,他叫東方勝,是師弟在江湖中遊曆時,結交的好友。”
楚源為餘滄海介紹。
“原來如此,東方先生既是師弟的好友,便也是我青城派好友。”
餘滄海撫了撫胡須道。
東方勝麵容冷峻,但還是努力笑了笑。
他是不大能看得上青城派,這個江湖中的二流門派。
青城派的掌門餘滄海,更不被他放在眼裡。
但是青城派出了一個楚源,看在楚源的麵子上,他還算給餘滄海麵子。
“師兄,你的劍還你。”
楚源將餘滄海的佩劍,丟了過去,餘滄海接在手中。
“師弟,你的佩劍已經損毀,沒有趁手的兵器,要不師兄這柄劍就給你吧?”
眼看楚源將自己的佩劍還給自己,餘滄海提議道。
“不必,師兄,我從金光掌門那裡,獲得了一件神兵碎片,隻要找人重鑄,就能鑄造出一件神兵來。”
楚源搖頭拒絕。
他不太能看得上,師兄餘滄海的佩劍。
從剛剛交手的情況來看,那佩劍質地堅固,即便他施展《天遁劍法》,用其和左冷禪硬碰硬,雖有他的深厚內力支撐,卻沒有豁口和斷裂。
可見鑄造時,用的是優質鋼鐵,算是上品兵器。
但是即便再是上品兵器,也不如可以削鐵如泥的倚天劍。
見師弟楚源看不上自己的佩劍,餘滄海也不再多說。
“林老爺,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不如就在今日舉辦拜師宴如何?”
楚源提議。
“可這裡一片狼藉,不好招待客人……”
林震南神情有些為難。
楚源剛剛和左冷禪的一場大戰,雖然幫福威鏢局順利渡過危機,卻也將福威鏢局前院都快拆了。
這要修繕好,沒有幾天時間,恐怕是做不到的。
“福州城最大的酒樓,是哪個酒樓?”
楚源問林震南。
“白玉酒樓。”
林夫人回道。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林震南聽聞,眼中閃過了一絲恍然之色。
隨後匆匆離開,前去準備。
“東方先生,楚少俠,剛剛那群人裡麵,聽聲音好像有個人,就是殺了我爹娘的凶手,也是他找人拿一大筆金銀,將我送到福威鏢局來的。”
就在這時,站在東方勝身旁,剛剛一直沉默寡言的曲非煙突然道。
“哪一群人?”
楚源沒聽明白。
“就是最後和楚少俠比鬥的那個大胡子,在他剛剛摔在地上時,將他扶起來的其中一個人。”
曲非煙道。
“那是嵩山派的人,你爹娘是被嵩山派所害,將你送到這裡,就是為了陷害福威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