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定位(1 / 2)

有兩種人,最容易出門遇貴人。

一種是漂亮的人,一種是後台硬的人。

其實還有一種,是乞丐,人混到了最差最底層的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任何所接觸到的人和事,都是對他能有所幫助的,都是貴人。

當然了,袁欣然肯定和乞丐無緣,她前兩者都占齊了,自然是貴人常有財常足。

加上上輩子對她的了解,以及這輩子見到她比起大多數成功企業家都要嚴謹認真的事前準備,梁一飛最後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隻給她先期兩百萬,剩下的,以梁一飛的名義有她去運作,另外在股份的分配上,她要的是兩成,梁一飛給了40%。

花錢總是有原因的,有的時候是為了賺更多的錢,有的時候是純粹圖自己開心,有時候則是表麵上看不到的目的,比如這次,梁一飛準備徹底把這個小丫頭拉到自己身邊來,她家老爺子隻要一天在位,自己在南江以至於濱海這個地方,基本上就可以說能保證一天的百分之百安全。

這個想法,吳三手多少能猜到一點兒,背後有次跟梁一飛提,要乾就乾乾脆的,反正袁小姐長得挺漂亮的,哥你把她弄上手,成她家女婿不就行了,我打聽過,她家就她一個獨苗,倒時候她爹就是你爹,你爹還是你爹,豈不是上上之選。

梁一飛不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到了他這個地步,加上他自己的性格問題,講句實話,婚姻,不是不可以用來交易的東西,對方隻要不是自己太討厭就行。

自己討厭袁欣然嗎?顯然不討厭。

這個問題梁一飛也不是沒想過,可想到後來,反而覺得,偏偏是因為袁欣然家裡的背景,自己反而不能真和她結婚。

官商官商,這是兩個不同的行業,一旦結合起來,可以發揮驚人的效用,節省下幾十年的奮鬥,這是有力的一麵;但是反過來講,一旦和袁欣然結婚,官商就混合在了一起,既然接受了混合體帶來的好處,那當其中一方出現麻煩的時候,那另一方自然也難以置身事外。

袁欣然家裡那個層級的,要麼沒有‘麻煩’,一旦有麻煩,就絕對不是自己現在,甚至未來十年可以扛得住的,雖然自己有先知,但這種先知畢竟不是全知,90年代像袁欣然家裡這種層級的官員,未來的升遷貶黜,自己哪裡能都知道?隻能講,根據未來的有限先知,袁欣然的老爸未來即沒有進入最高層,好像也沒有在風暴最猛烈的那幾年,被最高層乾掉。

自己有先知,發展的速度已經足夠驚人,不需要再把未來,寄托,或者說和一個地方性高官的未知前途綁在一起。

既然已經可以確定會‘榮’,那何必去趟這一趟可能‘一損俱損’的渾水。

這是一方麵原因,另外一方麵,真合流了,將來她老爸讓自己辦點什麼不願意做的事,自己辦還是不辦?

那不是把自己主動套起來了嘛。

從一開始,梁一飛就確定了自己這輩子的路線,有先知,就不必去走歪路,企業家和政治之間,一定要保持距離,更不能摻和進去。

再說了,如今畢竟還是官本位,人家未必能瞧得上自己,當初袁欣然下海,直到現在等於是一起合夥做生意,給她幾百萬的資金去管理一個大商場,她父親好像也沒半點要和自己聊聊的意思,麵都沒見過一次。

保持現在的關係就很好,梁一飛也算是看明白了,說是什麼謹慎,其實就是上輩子加上這輩子,自己活得、經曆的,看到的,聽到的,實在是把自己搞怕了,以自己現在的做事風格,是不可能主動招惹到要命的麻煩的,與其‘賣身投靠’,還不如把精力用在做事業上,真到了後世全國頂級的民族品牌的地步,以自己的謹慎小心,再加上到時候的社會影響力,隻要不叛黨叛國,就不可能有什麼真正的性命之憂。

袁欣然這個妞果然是‘見錢眼開’,前兩天做計劃書的時候,天天在嵐韻湖辦公室泡著,搞得十分親熱的樣子,結果計劃書剛通過,梁一飛上午打錢過去,她下午就不見了人影,然後就像消失不見了,接下來幾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來過。

梁一飛有時候一抬頭,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忽然覺得有些惆悵。

自己身邊就是留不住人啊。

惆悵著,惆悵著,就到了1996年元旦。

今年過年比較晚,往年都是一月份,今年春節是2月19號,距離放假還有老長的一段時間,雖說有些冬乏,卻不能不堅持著打起精神,把今年最後一段路走好。

年底,基本都是些總結和儀式性的東西,目前手頭有好幾塊要處理。

嵐韻湖這頭相對好一些,畢竟這裡條件比較好,所以梁一飛平時的辦公地點就在嵐韻湖,有事情立刻就解決,倒也沒什麼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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