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晨光灑下時,春空山彆墅的客廳裡已經初步收拾乾淨。
洪飛虎還想要收拾一下外麵,被楚文和攔住了。
“沒有必要,蕭破軍來了,估計還是死傷一片。”
洪飛虎聽的心裡一沉,卻也沒有辦法。
左右已經上了楚文和的賊船,想下已經是不可能了。
更何況,每個月的收益還是那麼的高。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日頭漸漸高了起來。
洪飛虎有些沉不住氣“這蕭破軍是不是不敢來了?”
可惜沒人回答他,楚文和回樓上休息了,覺遠的人影也消失不見。
隻有白芷蘭依舊在悲憤中保持著自己的儀態,在客廳裡唯一的沙發上直直地坐著。
洪飛虎這時候有些放鬆“當初看那姓蕭的不可一世,還以為多厲害呢,沒想到也是個銀樣的鑞槍頭。早知道這樣,老子早下手了。”
說完又砸吧砸吧嘴“可惜了,柳如茵那個妮子看起來很不錯,不會被蕭破軍帶著私奔了吧。我還想著讓她給我留個後代呢。”
洪飛虎正在這裡意淫著,外麵傳來了喧鬨聲。
“幫主,有人來了。”
白芷蘭在過去的幾個小時中,一直如同石雕一樣,這會兒聽到,才有了動靜。
她抬眼向外看去,雖然隔著門廳,但目光仿佛已經穿過牆壁,看到蕭破軍和柳如茵大踏步地過來營救自己。
洪飛虎卻冷哼一聲“上樓叫楚公子下來,我們過去會會這小子。”
“不用了…
…”楚文和慵懶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了過來“我已經下來了。”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楚文和又換了一身衣服。
紀梵希的休閒襯衫配上褲子,搭配上他標誌性的微笑,看起來是個十足的溫潤君子。
然而誰能想到,就是這個溫潤的君子,籌謀了一個多月,幕後操縱了劉涵的綁架逼宮。
然後在事情敗露之後,順手布局,把白家的也納入了陷阱之中。
是役,白家的七個供奉死了六個,隻剩下一個陳叔,還是在蕭破軍逆天的醫術下才得以存活。
如果再拿下蕭破軍,楚文和將一手把劉家和白家大部分的資產給侵吞掉,一句掌控慶城的大部分的財富和資源。
任何人做了這等事情,都有足夠興奮和誌滿的理由。
可看他臉上淺淺地笑,步履輕鬆,看起來好像要正常去上班或者出門吃個早餐一樣。
洪飛虎對於這種人,簡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楚文和在前麵走著,洪飛虎很自覺地落後了半步。
在眾人的簇擁之中,兩個人來到了彆墅外麵。
遠處,蕭破軍和柳如茵並肩而至。
覺遠終究是宗師,隻是看了一眼蕭破軍就輕笑道“這個後生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洪飛虎連忙搭茬“此話怎講?”
覺遠也沒有因為他身份低下而入怠慢,老老實實地道。
“從這兒年輕人的步伐可以看出,雖然不是宗師,也距離宗師不遠了。但問題是,他應該是剛剛和人交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