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道:大王,屬下在外麵等您,您有事就叫屬下。乾暄道:好的。長樂行禮後,便退出去了。
這偌大的山洞中,就隻有乾暄一人了,他坐下身來,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乾暄右手一展,赤心便現於他的手掌中,乾暄口中念念有詞,這時候,在赤心的幫助下,小夢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流向了乾暄的眼眸。
約一盞茶後,乾暄停止了這一切,赤心亦回到了他的手掌中,並消失了。乾暄再望了一眼那隻露出來的傷手,與之同時,一條嶄新的白色絲綢憑空出現,慢慢的飄落了下來,輕輕的蓋住了那隻傷手。
乾暄冷冷的望著這一切,繼而轉身離開了……
長樂則老老實實的守候在石洞口,他見到乾暄出來,便關切的問道:大王,師父怎麼樣?乾暄拍拍他的肩膀,歎氣道:還是老樣子,她太固執了,唉!
第二天傍晚,沒有下雪,皎潔的月光映照著這片遼闊的雪原。乾暄獨自走出洞口,靜靜的欣賞著這月色下清冷的美景。忽然,有隻小手輕輕的拍拍他的手臂,乾暄扭頭一看,是阿洛。月光下的阿洛出落的亭亭玉立,乾暄登時解下身上的披風,將其輕輕的披在阿洛的身上。
那披風才搭在阿洛的身上,阿洛就立即覺得溫暖如春。她微笑道:義父,這真暖和!乾暄笑道:這是新做的,我也是第一次披,送你了!!阿洛撫摸著這柔軟又舒適的披風,心裡高興極了。這披風頗有靈性,它自行變化了尺寸,非常合適的披在了阿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