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暄對阿洛說道:這披風,水火不侵!甚是好用。他低聲傳授了一段咒語給阿洛,阿洛非常認真的聆聽著,道:義父,我記住了!
這個夜晚,天氣不錯,沒有下雪,也沒有起風。整座雪山就是一個晶瑩潔白的世界。兩人站了一會兒,阿洛鼓足了勇氣,問乾暄道:義父,師父還是沒有醒過來嗎?乾暄皺眉道:沒有,而且現在我們也不能夠輕易的喚醒她,唉!阿洛難過的說道:師父和師叔,兩個人都很好,這究竟是怎麼了?!
乾暄一聽,很是欣慰,道:你能夠有這樣的判斷,很好!夏真人很好,隻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戀落花。有的事情,不是誰對誰錯,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聽了乾暄的這番話,阿洛想了一會兒,她抬起頭,看著乾暄,道:義父,我還是不太明白!乾暄亦是無奈的笑了,道:這個不急,遲早你會明白的。
阿洛道:義父,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裡了,我想去看看師父!乾暄點點頭,道:應該的,但彆帶那朵小花下去,畢竟,它是夏真人送給你的禮物。彆驚擾了你的師父!阿洛使勁點點頭,道:是!
……
翌日清晨,乾暄要離開了。小捷緊緊的拉著乾暄的手,就是不鬆開,他淚流滿麵,卻是不發一言。乾暄和長樂好言相勸了許久,小捷才緩緩的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