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贏風低沉道,“他的傷勢可控,沒性命之憂,隻是內傷嚴重,即使醒來也不便言行。”
楚心嬈問他,“能把司公子傷成那樣的人,實力絕對不簡單。如果對方真上門找事,我們勝算有多大?”
“這是渝南王府,容得了彆人放肆?”
“……”
聽他如此有底氣,楚心嬈也不再多問了。
隨後厲贏風便吩咐栗輝,“加強戒備,無需打草驚蛇,待對方現身再動手不遲。”
“是!”
栗輝領命離開後,他們便去了那處偏僻的小院。
恰逢司沐弛醒著,楚啟臨正喂他喝藥。
幾日過去,司沐弛氣色明顯好轉,隻是行動不便,一說話就咳嗽,所以這幾日他能不動就不動,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娘,你怎麼來了?”見她前來,楚啟臨很意外,也很開心,主動向她說道,“師父比前幾日好多了,爹說再過半月就能下床了。”
“嗯,臨臨辛苦了。”楚心嬈上前摸了摸他的頭,然後衝司沐弛笑了笑,“司公子,好生休養,彆的事不用操心,一切交給我們。”
司沐弛朝她和厲贏風點了點頭。
接著他抬起手,指了指屋中的桌子,有些吃力地開口,“打開那香囊……咳咳……”
一家三口一同朝桌子看去。
桌上擺放著幾件物品,都是司沐弛身上取下來的。
其中有隻紅色香囊鼓鼓的。
厲贏風離桌子最近,先走過去拿起香囊,打開,倒出裡麵的東西。
然而,當一塊白玉質地雕著雀形圖案的牌子映入眼簾時,厲贏風眸底直接竄起一股強烈的寒意。
“咳咳咳……贏風……可認識?”司沐弛再次開口。
其實答案已經寫在厲贏風臉上了。
楚心嬈過去,接過白玉牌看了又看,然後問司沐弛,“這是追殺你的人留下的嗎?”
“咳咳咳……我與偷襲之人……交戰……其……咳咳咳……其身上落下……我搶……咳咳咳……搶下的……”
“王爺,這玉牌什麼來曆?”楚心嬈又扭頭問厲贏風。
“嘉和宮。”
“嘉和宮?”
“娘,我知道,嘉和宮是蕙太妃住的地方!”楚啟臨見她不解,忙為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