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靈劍殺人(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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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儘夏至的時節,天氣越來越熱,一旦雨過天晴,太陽就毒辣無比。

盛日融金,江懷月坐在庭院中石桌旁,頭頂繁茂的樹葉遮擋了大部分陽光,剩下細碎的斑駁光影如碎金般灑落在她身上。

“阿姐,你怎麼出來了?”江懷雪端著溫熱的藥走過來,“這是今天中午的藥,阿姐可得喝完。”

江懷月笑笑,從江懷雪手上將藥接過來,然後伸手摘去江懷雪肩頭不知何時沾上的草葉,“熬藥的時候都把草藥掉肩上啦,頭發上都還有些。”

江懷雪拍了拍頭發上的草碎:“都怪沈渡舟把草藥曬太高了,我差點兒拿不下來!”

江懷月一口氣喝完溫熱的湯藥,湯藥苦澀,但她倒也早已習慣。

她將空碗放在石桌上:“沈渡舟出去這麼長時間了有什麼消息麼?”

江懷雪搖了搖頭,然後她便笑著湊了上來,歪頭靠在江懷月肩頭。

“沈神醫前兩天才走,怎麼會這麼快。”江懷雪拉著江懷月的手撒嬌,“阿姐,我之前出門幾天都沒見你這麼想我!”

江懷月笑著反握住她的手:“我哪裡會不想你,隻是念了你好久,也聽不見啊。”

“能聽見,每次回來娘都說著呢。”江懷雪拽著江懷月的手又撒了會兒嬌,便正好遇見謝辭和江千仞一同走了過來。

“施彥此人鑄劍的手藝的確極好,當初殊劍閣送到宮裡的那把劍都出自他手,隻可惜他心太大了。”江千仞說到此人時有些感慨,“後來又因為一場意外傷了手,他在那之後渾渾噩噩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我於心不忍,才把他從莊子裡調到府裡做了管事。”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樣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滿足的。

兩人走到石桌那兒,便正好坐下,江懷雪也側耳仔細聽了起來。

“其實剛開始我們都以為他當管事也挺好的,那時候懷月剛接手鋪子裡的事務忙不過來,他便負責交接鋪子跟莊子的事兒,也沒出過什麼大問題。”江千仞說起來都忍不住歎氣。

若是施彥一直這麼乾下去,殊劍閣自然是不會虧待他的,給他的工錢其實也不比之前當鑄劍師的時候少,甚至還賺得更多些。

但豈料工錢越給得越多,施彥的心也越來越大。

“直到後來,懷月有一次過問了莊子裡那一個月所鑄的劍,發現比報上來的多了一把。”

江懷月也記起當時的情形來:“那時我好像以為是哪位鑄劍師當月多鑄造了一把罷了,不是什麼大事,便在鋪子裡將這把劍掛了出去,很快有人來交了錢。”

“結果交劍的時候卻少了那把劍,客人來了卻沒拿到劍自然是鬨了起來,我們一路追查,卻發現那把劍到了另一個人手裡。”江懷月說起還有些頭疼,“我們自然是要把那劍拿回來的,但沒想到那人卻說他早就交了一百兩銀子搶先定了這把劍,再加上劍一百八十兩,一共花了二百八十兩銀子。”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殊劍閣自然是要一路追查下去的。

但最後卻發現那多出來的一百兩銀子全部進了施彥的腰包,他私賣殊劍閣的劍甚至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不少人都知道,給他一百兩銀子便不用搶著去預定,也能買到殊劍閣的寶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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