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吃飯的時候,劉大壯家也還沒準備,他家都是等何雨柱回來做飯。
這學廚子的就是不一樣,總能搞點新鮮吃法,做的好不好吃先不說,就這新鮮勁還是挺讓人期待的。
一家人正坐著聊天,看著劉建國在那賣萌,何雨水認真寫著作業,氣氛非常溫馨。
美好的場麵,總算不能持久,正在一家人笑聲不斷時,被閆埠貴的大呼小叫,給打斷了。
隻聽外麵閆埠貴驚訝地問話聲:“哎呀!何雨柱,你這是咋了?”
他看了何雨柱的樣子,還把自己給嚇了一跳,致力於手口都不動的他,看到這副場景,心裡還真有點發毛。
屋裡人聽到他驚訝的叫聲,先後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因為他滿臉都是血,身上到處是泥土。
看樣子不是跟人打架,就是被人打了,這種情況沒有第三種可能。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劉大壯跟前,哭喪著臉說道:“大壯哥!我被人打了悶棍,連誰乾的都不知道。”
何雨水嚇得“哇”一聲就哭了出來,劉清泉也抱起孫子進了屋,這種場麵還是彆讓孩子看了。
劉大壯聽他這麼說,腦海裡自動浮現幾個人,一個易中海,一個許伍德,但不管是誰,這種事你靠猜可不行。
現在是有政府的,做啥事都得講證據,再說了,這事還不一定是院裡人乾的,誰知道何雨柱在外麵得罪了誰。
有時候,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在不知不覺中就得罪了人,連你本人都不會想到。
說彆的沒用,先給何雨柱治傷,家裡人都等著吃飯呢。
這種事在這個年月,其實很常見,隻要不被當場抓住,就算猜到是人家乾的,你也拿彆人沒辦法。
旁邊的人都在嘰嘰喳喳,討論著是誰這麼缺德,居然乾敲悶棍這種事。
“走吧!我帶你去醫院包紮一下。”劉大壯對著何雨柱說道。
他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總不能隨便找個人,也打一頓吧?關鍵與自己關係不大,沒必要花那份心思。
“唉!”何雨柱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跟著劉大壯又出了院子。
他們來到了北京市第六醫院,醫生仔細檢查了一下,讓護士給何雨柱包紮了好,開了點外用藥,就讓他們回去了。
這種事在醫院裡經常有,每天都有打架鬥毆的,那些街溜子整天就會惹事,打架受傷了就到醫院來,醫生護士也都見怪不怪。
走在回家的路上,劉大壯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何雨柱也說不清楚,隻知道自己在胡同口,被人用麻袋套住頭,然後就被幾個人拳打腳踢。
問不清楚就算了,回到家秦淮茹已經做好了飯,大家也沒心思聊天,匆匆吃完就散場了。
傻柱被人打了,院裡的人聊天都在說這事。
賈張氏嘴裡直念叨;“怎麼沒被打死?”作為一心想吃絕戶的人,她是盼天黑,盼地抖,隻要自己不死就行。
易中海也破天荒地喝起了小酒,對他來說;“傻柱越慘他的計劃越容易成功。”
一群半大小子,都跑到何雨柱家看熱鬨,他們還沒見過,被人打悶棍是啥樣子,都覺得挺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