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許大茂,在人群裡冷嘲熱諷的大聲嚷嚷道:“喲,這是誰呀?這不是我們的大廚子傻柱嗎?
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也像個狗熊一樣?看見沒?這就是囂張的下場,看你以後還拽不拽!”
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到的人都想揍他,說實話,這父子倆長得,都一副欠揍的模樣。
何雨柱也不還嘴,他知道自己說不過許大茂,下了炕就把門一關,躺到炕上繼續養傷,等傷好了再報仇。
四合院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是誰乾的,隻不過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第二天,何雨柱是帶著傷上的班,用他的話說;“這點小傷,休息一晚就夠了。”
院裡也沒人勸他,誰會關心一個不相乾的人?
他受傷的這段時間,劉大壯也沒再讓他乾活,飯都是何雨水給送過去的,等他傷好後,也該自己過他的日子。
天氣暖和了,也就沒必要養著他,等他工作後,何家還是何家,與劉家沒什麼關係。
當初幫他,也是看在他還小的份上,劉大壯又不是開善堂的,還能一直幫啊?
四合院風平浪靜地,過了一個月,夏天越來越近,人們的外套已經穿不住了。
這天傍晚,院裡的人正在吃飯,許伍德帶著一家人,大包小包的拎著很多東西,他老婆還拉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閆埠貴連忙跑了出來問道:“伍德,這是回老家了?”
他跟許家沒那麼親近,但誰讓人家拎的東西多呢?說話親切點,萬一能混到什麼好處,這不就是白來的嗎?
閆埠貴雖然還沒有成為鐵算盤,但是混好處那是與生俱來的,不用學,他天生就會。
還不等許伍德回話,他又看到那個小女孩,誇讚道:“這是您閨女?長的真可愛,長大後肯定俊俏。”
好話誰都愛聽,許伍德也不例外,他從包袱裡掏出一把花生,遞給了閆埠貴,嘴裡笑著回道:“對,那是我閨女,她叫徐小玲。
一直在老家養著,現在到了上學的年齡,我就把她帶進城,說不定還分到您班上,萬一要是真的,那就麻煩您給照看一下。”
“好說好說。”閆埠貴接過花生,滿臉笑意的回道:“您放心,隻要她真到了我班上,一定給您照顧好。”
能不能辦到先不說,拿了人家的好處,這保證的話得說出來,事情哪有那麼巧,還真能分到他班上不成?
閆埠貴主打的就是一個擦邊球,隻要事情沒落在他頭上,說幾句空話他是信手拈來。
“得嘞!”許伍德笑著說道:“您忙著,回見了您奈!”
話畢,帶著一家人進了穿堂門。
“回見!”閆埠貴也應了一聲。笑眯眯的看著他們進了中院。
他轉身進到屋裡,把手裡的花生遞給楊瑞華道:“先放好,等過節的時候,咱們再分。”
楊瑞華也是喜滋滋的接過花生回道:“好,聽你的。”
心裡對閆埠貴佩服不已,前後也就幾分鐘的時間,連大門都沒出,就能帶回一把花生,簡直是神乎其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