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梅拉著想要說話的賈張氏進了門,身後跟著棒梗和小當。
“雪梅,你拉著我乾啥?她許大茂造了咱家的謠,不賠幾塊錢老娘跟他沒完。”賈張氏氣呼呼的問道。
剛才在全院大會上,她要跟許大茂掰扯掰扯,讓他給自家賠錢,但被張雪梅拉住不讓去。
張雪梅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媽,您看小芸的眼睛都紅了,不看僧麵看佛門,看在小芸的麵子上,這次就算了。”
“你呀!就是心善,人家顧小芸現在是許家的人,她可不會顧及你這個當姐姐的。”賈張氏走到炕邊說道。
嘴裡這麼說,但她還是上炕準備睡覺,張雪梅的話她還是要聽的。
後院西廂房裡。
“嘶…你輕點,怎麼這麼笨,擦個油都不會。”許大茂疼的齜牙咧嘴,還一邊說著顧小芸太笨。
聽到他喊疼,顧小芸的動作更加輕柔了。
“嘶…好你個臭廚子,你給我等著,這次老子認栽,遲早要你好看。”許大茂身上越疼心裡越恨,嘴裡不由的罵了出來。
顧小芸的手上一鈍,說道:“當家的,你以後不要再招惹那個傻柱了,咱們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在她的心裡,惹不起咱們就躲著點,打不過人家不就是惹不起嗎?
本來就氣不順的許大茂,張口就罵:“你一個娘們懂個屁,好好乾你的家務活,把我伺候舒服就行,外麵的事你少操心。”
被他罵的不敢吭聲的顧小芸,低頭又擦起藥來。
忽然想到了什麼,許大茂又道:“你以後離那個臭廚子遠點,如果讓我知道,你敢跟他眉來眼去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大茂提前給她打個防禦針,畢竟這兩人曾經相過親,他不得不防,萬一給自己戴一頂帽子怎麼辦?
“我知道了。”顧小芸弱弱的回了一句。
心裡想道:“咱倆結婚以後,我就沒有跟他說過話。”但她不敢說,害怕許大茂煩她,又不回家過夜了。
中院主房裡。
“柱子,你今天這事做的可不對,你跟許大茂好好說道說道就行,乾嘛動手打人?”婁小娥坐在炕上,說著何雨柱的不是。
她今天看著何雨柱動手打人,而且還是偷襲,她認為必須讓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這也讓她看到了何雨柱的另一麵。
“嗨,你是不知道,許大茂這孫子天生就欠揍,你要是過段時間不打他,他就能把你家屋頂掀了。”躺在炕上的何雨柱,不以為意的說道。
婁小娥聽了他的話,一點也不信的說:“你胡說,那有人會去掀彆人房頂的,那不就跟土匪一樣嗎?”
何雨柱看她不信,坐起身來接著說:“你還彆不信,彆人乾不出來,他許大茂絕對能乾的出來。”
想了一下又說:“就拿這次的事來說,那個大老爺們兒會造謠,人家張姐也沒得罪過他,還不是一樣被他給汙蔑了。”
婁小娥雖然還是不信,但她也沒說什麼,今天的事對她的心理衝擊很大,她得好好直麵的了解一下,她的這個丈夫。
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她來說,什麼事情是不能講理的?不一定非得用拳頭解決問題,那樣做會顯得沒有教養,是非常野蠻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