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閆解放,再加上兩名街道辦乾事,四個人合力,很輕鬆的就抬了起來。
抬到院子裡時,外麵的人都伸長脖子看了過來,雖然很多人心裡都很害怕,但是人的好奇心大過一切。
等看到屍體是被布蓋住的,心裡還有點失望。
抬屍體的人,一路經過的地方,大家都遠遠的就躲開,等他們過去後,又不約而同的跟在了後麵。
一路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大門口,劉光福已經在那等著了。
屍體被放到了板車上,他們也不停留,劉光福在前麵拉著,何雨柱跟閆解放在後麵推,街道辦乾事一左一右的扶著車。
跟出來的人,一路也隨著出了胡同,他們站在巷子裡,望著遠去的板車,直到看不清了,才三三兩兩的往回走。
沒有什麼不舍的情節,也不是要送親人的場景,隻是剛吃過飯,睡覺還嫌早,屋裡待著也無聊。
跟著大家出來走走,互相說上幾句話,多少也能消磨點時間,但這樣的場景,無形中也等於是送了一程。
本來最合理的解釋,是看熱鬨,但這畢竟是死了人,說看熱鬨有點不合適。
走在最後麵的王紅霞,已經跟兩位管事大爺了解了一下,聾老太太最近在院裡的一些情況。
並且知道了她的那間房子,死後會留給何雨柱。
閆埠貴說這事的時候,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問王紅霞,能不能把那間房子租給他家。
王紅霞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心裡卻在想:“抽空要給這些人講講;什麼是私產。
作為老師的閆埠貴,連什麼是私人財產都不明白,那麼其他的人,就可想而知了。”
老太太的房子,那是人家的私產,現在送給了何雨柱,那就是何雨柱的私產。
她隻能抽空來問問何雨柱,他空閒的房子往外租不,彆的她想都不想。
這時送行的人都回來了,王紅霞也沒興趣再問下去。
她擺擺手說道:“行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那還有點事需要處理。”
也不等他們的反應,自顧自的走了。
後麵傳來了劉海中的聲音,他喊道:“王主任,您慢走,抽空我去向您彙報工作。”
王紅霞連停一下的意思都沒有,沒有一點想要聽他彙報工作的心思。
心裡想道:“你能有什麼工作向我彙報的?不給我搗亂,我就很知足了。”
跟著大家往回走的閆埠貴,滿臉都是失望之色,他是真想搬進主房去,不但寬敞,而且有麵。
人都走完了,劉海中還站在那看著遠處,美滋滋的想著今天自己的表現,從頭到尾的捋了一遍,感覺沒有什麼遺漏的。
心裡正想著,回去後要好好喝一杯時,他老婆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爸,光福身上還抹著藥呢!
這要是跑一趟東郊,再出一身汗,還不知道有多疼呢!”
她經過賈張氏的事,本來心裡就一直不安,今天老太太的死,讓她心裡的不安,又增添了一分。
以前的喪事,都是有講究的,就算現在不讓大辦,最起碼應該有人哭兩聲吧?再不然,掉幾滴眼淚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