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老師的生涯也算是走到頭了,一個品德敗壞的人,是沒有資格教育下一代的,他是肯定要被學校辭退的。
這些都已經是小問題了,後麵得話才是最嚇人的,資本主義的高帽子他可戴不起,他要真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住在這裡了。
不敢想下去的他,使勁的擦了幾把汗,連忙解釋道:“誤會,陶乾事,這都是誤會,我怎麼可能會撒謊呢?
剛才的話是我一著急胡說的,您可千萬彆當真。”
“還有。”他哆嗦著又擦了擦汗說道:“我隻是想逼著於麗要回我以前的房子,可沒有要走資本路線的想法。
您可千萬彆嚇唬我,我也沒有要欺負她的意思,我隻是懷疑她跟彆人串通起來欺騙我的房子,往後我不找她的麻煩了還不行嗎?”
“你還是沒有解釋清楚,你有什麼權利指使彆人給你乾活的?”陶乾事板著臉問道:“這已經是我問你的第三次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是。”閆埠貴連忙回道:“您放心,這次我會講清楚的,這事兒要從頭說起。”
隨後他就從閆解成找他談話開始,一直講到他為什麼要指使於麗乾活,這次他倒是一點也沒有隱瞞。
“事情就是這樣的。”閆埠貴說道:“這個月他也沒來給我送錢,我這心裡一琢磨,要是往後他都不來給我送錢。
那我不成冤大頭了嗎?您看,於麗雖然離婚了,但她有了自己的房子,閆解成不但有了工作還不用給我們養老。
他們倆都落了好處,就我們老兩口啥也沒撈著,您說氣不氣人?”
他隻顧著把心裡的想法都講出來了,根本沒有注意其他人的表情。
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越發的鄙夷,其中就包括陶乾事在內。
大家心裡都有一個想法;“世上居然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
他的話總結起來就是,他把養孩子當做投資了,等他們長大孝不孝順的他不在意。
隻要他們掙到的錢,每月分給他一些就行,當然是越多越好。
聽他這麼說,陶乾事的神情鬆懈了不少,隻要不是走資本主義路線,其它的都隻是民事糾紛,她自己就能很好的處理了。
“呸。”張大虎衝著地麵吐了一口罵道:“你真不是個東西,有你這麼當爹的嗎?還他娘的養老錢,虧你想的出來。”
“說你是敗類一點兒也不冤。”羅一錘也罵道:“正常人誰能想出你這種損招來?”
他倆罵的聲音不大,倒是也沒有影響到彆人,隻聽陶乾事問道:“你一個月跟他要十二塊錢,還不算醫藥費什麼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