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壯穿書》全本免費閱讀
“啥叫互不乾涉?”於麗說道:“是你在乾涉我的生活,我可沒興趣乾涉你的。
你也彆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今兒話已經趕這兒了,咱們就得說清楚,我怕往後你又要跟彆人說;我是靠你的算計才挺來的。”
“你咋那麼倔呢?”閆埠貴說道:“這些都是家裡的私事兒,你說那麼多乾啥呢?”
“這會兒是你家的。”於麗反駁道:可不是我家的,你不是說;光有糧食做不了飯嗎?
你這話兒也沒錯,我也知道不生火是做不了飯的,但我們可是交了夥食費的。
前幾年隻有我跟閆解成在交,後麵閆解放能掙錢了他也在交,我們三個還要交住宿費。
她看向圍觀的人問道:“大夥兒聽到這兒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是啊,我也很奇怪,住在自己家裡要交住宿費,
吃個飯還要交夥食費,他說這是規矩,聽他給我們講規矩的那會兒,我很想找個人問問,彆人家是不是也跟我們是一樣的。”
聽了於麗的話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種事還是頭一次聽說,直接震碎了很多人的三觀。
要不是有陶乾事在這裡,肯定會有人想找他問問,這個點子他是怎麼想出來的?就連一旁的陶乾事聽的都愣住了。
“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閆埠貴毫不在意的問道:“吃飯交夥食費,住房交住宿費,這不都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
有啥好奇怪的?你這會兒說這話是個啥意思,交給我的錢你還想要回去不成?”
“我才不稀得要呢。”於麗接著問道:“你不是說柴煤要花錢買的嗎?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們幾個每月交的錢買啥不夠?
糧票咱們先不說,那我們交了夥食費總該能吃的好點兒吧?錢交給你了我們相應的夥食卻一點兒也沒變。
那你來告訴我,我們交的那些錢去哪兒了?我們該有的口糧到你這兒咋就沒有了,我們交的夥食費乾了個啥?
你是怎麼張開嘴說出你養著我們的?你的那顆心簡直比地主老財都要黑。”
說到最後幾句話時,於麗基本上是喊著問出來的,以此來發泄她積壓在心底的怨氣。
“你也彆問我這些。”閆埠貴回道:“這會兒你不是我們閆家的人,你沒資格知道。”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劉大壯接話道:“花錢買東西天經地義,她花了錢沒有買到該有的東西,
你這已經屬於欺騙行為,這事兒可以報公處理了。”
“劉大壯。”閆埠貴喊道:“你彆擱這兒糊弄我,這些可都是家裡的私事兒,咋就能成欺騙了呢?”
“你也彆喊。”劉大壯不以為意的說道:“陶乾事擱這兒呢,咱們問問她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