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乾事?”劉大壯問道:“您看這事兒是個啥章程?”
陶乾事嫌棄的瞥了一眼閆埠貴,有點無奈的回道:“按說;這事兒確實屬於家庭矛盾,他並沒有對社會構成什麼危害。
但如果他家裡人舉報的話,咱們街道辦還是會介入調解的,閆埠貴的這種行為已經屬於大家長做派,是不可取的。
家裡的成年人是有權利要求分開過的。”
“陶乾事。”閆埠貴著急的問道:“不是,這咋還還能隨便分呢?他們都走了,那我這老些年不是白忙活了嗎?”
“閆埠貴。”陶乾事義正言辭的喊道:“你這種思想是不對地,生兒育女是你的自由,
但你既然生下了他們,你就有義務把他們撫養長大。
到你這兒怎麼還成了討價還價的工具了?我發現你這人身上的毛病不少啊?
鑒於你這種思想頑固,有強烈的大家長做派,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每周到街道辦報到一次。
接受一下新思想的再教育,直到你認清自身的不足為止。
我們還會以正式文件的形式,下發到你所在的單位,你聽清楚了嗎?回答我。”
這個時期到街道辦學習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不管他是什麼人,隻要去了都會留下相應的汙點。
以後他也會屬於街道辦的重點關注對象。
“咚”的一聲。閆埠貴坐倒在了地上,他已經嚇的站不住了,他知道這次他算是真的完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就因為一點小事,他不但要去街道辦接受再教育,就連工作肯定也是保不住了。
沒有那個學校會任用一個有汙點的人當老師的,本身他就是小業主成分,這下開除他都不需要理由了。
“他爸。”楊瑞華連忙跑出來扶著他問道:“你這是咋了?”
處於呆滯狀態的閆埠貴麵如死灰,整個人仿佛失去了生機。他喃喃自語道:“完了,全完了。”
一旁的楊瑞華急得都快要哭了,她搖晃著閆埠貴的身體問道:“他爸,你到底是咋了,要不咱去醫院看看吧?”
“不。”閆埠貴無意識的回道:“不去醫院,去醫院還要花錢的。”
圍觀的人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甚至還有人低聲罵道:“活該,這下你的報應來了吧?”
看到這種情況的陶乾事,也沒有再逼著閆埠貴回答,而是對著圍觀的人喊道:“事情既然已經解決了,大夥兒都散了吧。”
“陶乾事。”一直站在自家廊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