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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您在畫什麼呀?”
李安的寢室之中,晴兒靠了過來,跟著晴兒就發現李安在紙上畫著一艘船。
“大王這是船?”晴兒驚喜的喊道。
不過,李安卻搖頭笑道:“你僅僅隻是說對了一半它確實是船,不過,它是海船。”
“海船?”晴兒有些訝異。
“對!”李安說著,又在紙上添上了一筆,這艘飛剪船就是李安給登州設計的第一款船型,很多不知道飛剪船,但是即使不知道,你也可以從字麵上看出飛剪船的能力,無他就是快。
近代的時候,飛剪船仍然被用於從事國家與國家直接的貿易,特彆是對中國的掠奪運茶的飛剪船主要是來往歐洲至東印度群島之間。
運鴉片的飛剪船把印度的鴉片經新加坡運到珠江口海麵,將鴉片卸在躉船上,然後運走中國的白銀和各種高檔的商品。
1810年代後,西方的毒販便利用飛剪船便出現在中國沿海,用來運送鴉片。早期西方對華鴉片貿易集散本以澳門為中心,其後轉移到伶仃島海麵的躉船上,甚至擴展到黃埔、金星門和急水門的海麵。
走私船達99艘之多,總計有20852噸。這些走私船有分為飛剪船、躉船、沿海船和快蟹。
這類船有小的乾舷,較少的上層建築,不僅改善了船舶穩性,而且可以充分發揮帆的作用。船幾乎貼著水麵航行,長寬比一般大於6:1其水下形狀設計成最小阻力休,以提高航速,但保持一定的橫向阻力剖麵,導致水線特彆優美,甚至在首部水線麵有內凹,長長而尖削的曲線剪刀型首柱呈一種適合於賽跑的態勢,在海上能劈浪(剪浪)前進以減小波浪阻力,故曰飛剪。
李安將它給畫出來,就是要給登州一種快速移動的船隻。
大唐的船隻其實也有海船,比如唐朝的海鶻船它是模仿海鳥而創製的海船,兩側有浮板,具有良好的穩定性,以適應海上作戰的要求。
可惜就是速度不行,和飛剪船相比,海鶻船真的是不值一提。
登州想要發展商業,然後立足根本,那位飛剪船是最好的一種船型,近代那些歐美國家用飛剪船將我們國家的黃金白銀都給弄了回去,現在李安要率先使用飛剪船將他們的黃金白銀都給弄回來。
“大王你想不想吃什麼東西。”
因為看不懂,所以晴兒還是覺得自己給李安弄點東西來吃才是實際的。
“嗯吃點餃子吧!”
“好餃子馬上就到。”
看到自己對李安有幫助,晴兒還是很開心的。
就在晴兒剛剛出去弄餃子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張林的聲音:“大王武郡王求見!”
“武攸寧?”李安微微有些詫異,他不知道為什麼武攸寧會來找自己,因為自己和這位武攸寧可以聯係的事情還真的不多。
因為武攸寧是太平公主的馬仔,李安一般都是直接找太平公主的,而武攸寧也一定不會和李安私下見麵,因為要避嫌。
“他怎麼來了?”李安有些好奇,跟著對張林道:“請武郡王進來,張森去上茶。”
“諾!”
很快武攸寧進入了李安家的茶室,此時李安已經從寢室出來了,坐在茶室之中等著武攸寧,而這位武攸寧也真的和其他的武家人不一樣。
見到李安之後,率先躬身行禮:“武攸寧拜見大王!”
李安連忙起身,將武攸寧給扶住笑道:“郡王殿下何必拘禮,如果嚴格算起來,郡王也是本王的舅舅來來請坐,喝茶,喝茶!”
武攸寧順勢坐到了一邊,跟著拿起了茶杯笑道:“哎呦如果我看得沒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大王剛剛推出的龍井茶吧真是太香了。”
“嗬嗬!”李安笑著點頭:“真是沒有想到,郡王也喜歡喝茶,如果喜歡等一下帶一些回去,對了,也給本王的小姨帶上一點。
你也知道,小姨很喜歡吃醋,要是知道我給了外婆,沒有給她,指不定又要埋怨本王了。”
“嗬嗬!”武攸寧笑了起來:“其實大王,你家小姨也是沒有將你當成外人才這樣,我們這些下人就是想要你小姨吃醋都不可能。”
李安微微一笑,不知道為什麼這話語中居然聽出了哀怨的聲音。
外麵都傳言武攸寧愛慕太平公主,所以甘心為太平公主所用,李安感覺這事情起碼有八成是真的,這太平公主,雖然現在和武攸暨是夫妻,但是武攸暨可管不住太平公主。
李令月因為從小便享受驕縱奢靡的生活,唐高宗又經常帶著她四處遊走,所以李令月的見識是不輸給一個男子的。而武攸暨呢,老實人一個,從小循規蹈矩的過日子。
所以李令月自然是看不上武攸暨的,礙於母後武則天的麵子隻好與武攸暨表麵上過著夫妻生活。私底下,武攸暨是管不了這個驕縱跋扈的公主的,兩人的婚姻生活是極不協調的,李令月不像一個妻子,武攸暨也行使不了做丈夫的權利。
武攸暨軟弱,讓李令月和武攸暨的故事到這來還沒完呢,因為這個李令月遺傳了武則天的風流,所以在宮外也是有很多情人的。
即使嫁為人婦之後,依舊毫不收斂。堂而皇之的給武攸暨戴綠帽子,而這個武攸暨呢迫於武則天的政治權利,也隻好忍氣吞聲的過日子。
武攸寧可以一直在太平公主的身邊,就是因為武攸暨軟弱。
李安嘴角微微彎處了一個弧度,但是卻並沒有接話,這個時候,武攸寧自覺失言,跟著也是尷尬的笑了兩下,之後,就聽武攸寧輕咳一聲,準備進入正題。
“大王這次來,其實是因為一件大事。”
“哦郡王請說!”李安也是微微嚴肅起來。
“這個。”武攸寧頓了一下:“本來這件事情,不應該由我來說,畢竟這應該是大王的私事,應該由大王的小姨來說,但是大王小姨最近偶染風寒,所以隻能讓我來說了。”
“郡王到底是什麼事情,還是本王的私事?”李安也是好奇了起來。
“嗯!”微微想了一下,武攸寧好像下定了決心才慢慢的道:“大王,這件事情就是關於您的夫人李憑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