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憑簇?”李安眼神微微一眯。
“沒錯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們查到了李憑簇和揚州一個神秘的組織有關,那個組織叫米勒這個米勒組織是北魏宣武帝時,冀州沙門法慶,自命為“新佛”,以李歸伯為“十住菩薩”,創“大乘佛”;所謂的“新佛”就是引用佛經中“米勒下生成佛”之說,“米勒佛取代釋迦牟尼佛下凡救世”等思想出現,一反佛教五戒戒殺的原則。
這個米勒教的教義很可怕:力倡“殺人作亂”,認為殺一人者為一住菩薩,殺十人者為十住菩薩,“屠滅寺舍,斬戮僧尼,焚燒經像”,“又合狂藥令人服之,父子兄弟不相識,唯以殺害為事”!”
聽完之後,李安眉頭微微一皺:“力倡“殺人作亂”這是要造反呀。”
看著李安眉頭微皺的模樣,這樣武攸寧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所以起身恭敬的道:“大王事情說完了,那我也就走了。
這件事情,我們不會和任何人說,大王自己做主就好!”
說完,武攸寧就走了,而等武攸寧離開之後,李安也是第一時間去將許靖怡給找了過來,當李安和許靖怡說出了米勒之後。
許靖怡立即告訴李安,這個米勒確實存在。
而且這個米勒的前身還很詭異東漢末年,土地兼並,豪強門閥勢力達到空前的強大,官場腐敗至極,老百姓飽受盤剝,流離失所,食不果腹,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想要改變卻毫無出路。
老百姓現實中感覺不到希望,便將希望寄托在他們本來就有信仰的神明身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钜鹿人張角自稱黃天,頭裹黃巾,奉“中黃太一”為尊神,創立“太平道教”,並提出以黃色的“土德”取代東漢的火德主運,要建立黃天太平社會的願望。
帶著走投無路的農民,頭戴黃巾,揭竿而起,高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向門閥豪強們發動了猛烈攻擊,史稱黃巾起義,中國曆史上規模最大的一次宗教形式組織的叛亂之一。
這次叛亂雖然失敗,但對後世影響深遠,也使得後世統治者對民間宗教變非常敏感,一旦發現立刻打壓。
因為不能將自己的教義給打出來,所以變換了另外一個名字,然後就成為了現在的米勒。
李安沒有想到,這米勒還是從太平教演化過來的,這個時候,李安就問許靖怡:“那你說這個李憑簇我們到底要怎麼對付,我們的火藥工人被劫到底和這位李憑簇有沒有關係?”
“要不要直接將李憑簇給抓起來,隻要將李憑簇給抓起來嚴刑拷打,那麼我想一切都會有結果。”
“這!”
不知道為什麼李安感覺直接將李憑簇給給抓起來嚴刑拷打微微有些不妥,說真的,李安也說不出來哪裡不妥,但是李安就不想這樣。
就在李安微微有些不知道該如何的時候。
李憑簇那邊也是收到了一個消息,林管事手中拿著一張紙條道:“小姐對方已經出招了!”
“是對付我的嗎?”李憑簇問道。
“嗯將你直接和米勒聯係在一起,應該是挑撥你和捷王的關係,讓捷王不再相信你。”
“周正濤為了對付我,也真的是煞費苦心呀,是太平公主派的來人嗎?”
“是的武攸寧!”
“一年要從我們這裡拿走幾百萬貫,沒有想到,關鍵時刻是用來對付我的隻是周正濤還是太小看我,他以為這樣就可以將我和李安的關係給挑撥掉。
殊不知我已經清楚了他所有的套路。”
“那小姐,現在我們要怎麼辦,要不要去向捷王解釋一下。”
“不解釋!”李憑簇擺擺手:“我要和盤托出,以前不說是因為李安沒有這個實力,但是現在李安已經是捷王了,他的實力夠了。
所以我要將一切都告訴李安。”
“包括主人?”林管事有些驚訝。
“那是當然畢竟父親是我的父親,也是他的父親,所以他應該知道自己父親的一切,而且黃埔是父親創建之後交給自己的兒子的,所以李安才是黃埔真正的繼承者。
周正濤想要偷走父親的黃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什麼時候和捷王說?”林管事問道。
“現在越早讓李安知道越好,這樣林管事,你將李安請到我的房間來今天我就要將一切都交給李安,完成父親的遺願。”
“小姐,您想好了?”林管事看著李憑簇問道。
李憑簇則是淡淡的露出笑容:“已經想好了,其實早在李安打退了四國的侵擾,我就已經想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說完,林管事一個躬身,跟著走出了李憑簇的房間。
跟著就聽李憑簇對外麵喊道:“沐浴更衣!”
幾名丫鬟走了進來,開始給李憑簇準備沐浴不一會,林管事來到了李安的住所,等林管事說出此行的目的,這讓李安有和許靖怡心中微微一怔。
因為有些詭異,兩人剛剛就在談論李憑簇是不是米勒,現在李憑簇就讓人來請李安去自己的閨房,你要知道,雖然李憑簇號稱是李安的夫人。
可是李安卻從來都沒有去過李憑簇的房間,因為李憑簇的武藝高超,如果她不願意,誰也進不了她的身,更重要的是,李憑簇的身份成謎,李安也不想去主動找麻煩。
所以一直到現在,李安前往李憑簇的閨房那是幾乎沒有,今天自己才剛剛討論了一下,跟著李憑簇就直接派人來請著上自己的閨房。
這一手的操作,讓李安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不太真實。
所以就在林管事一連請了兩遍之後,李安還是問道:“難道不能讓靖怡陪著我一起去?”
說真的,李安此時心中也是打鼓,對方如果直接將自己給弄死,那自己去哪裡說理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