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娘子,你好生厲害。”白宴黎的兩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道,“侯府你都敢算計?”
他猜測這個內奸即便不是唐宛如的人,也絕對和她有關係,不然她當時怎麼敢孤身一人就上了那侯府的花轎,她絕對是有十足的把握!
麵對質問,唐宛如隻是清雅一笑,她把兩隻手抵在他的胸前把玩著他的衣襟,漫不經心的說:“夫君,我們彼此彼此,你不也對太子的行蹤了如指掌嗎?”
白宴黎被逗笑了:“如今看來,你我算是一條船上的人?”
“那算不上,隻能算個路友。”唐宛如的這條船可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
不過兩個人從當前的情況來看,大致方向算是一致的,她對抗那對渣男賤女,而他對抗太子。
給個路友的頭銜也算是準確。
不過白宴黎可不這麼認為。
眼前燈火搖曳之下,這個女人正乖巧的被他摟在懷裡,嬌軟的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兩隻酥軟的小手在他的領口處來回的遊走,指尖不經意的觸碰著他的肌膚,一雙秋水盈盈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兩個人都已經這樣了……
到頭來,她卻隻給了他一個路友的名頭?
這也太小氣了吧?
那彆的路友也像他們這樣嗎?
白宴黎心中雖然有些失落,但抱著她的手卻仍然舍不得鬆,她的身體太軟了,真的好想把她給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的紅唇亮閃閃的,像是塗抹了蜜,好想讓人上去咬一口。
更彆提那一雙水霧朦朧的眸子。
她是造物主的神作。
每一處他都想無儘的占有,讓她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
路友的名頭既已經被安上了,那就放不下了。他隻能另辟蹊徑。
想到這裡,他抱著她的手輕輕的緊了緊,探到她的耳邊問:“再加一個名頭成嗎?”
唐宛如眨眨眼。
“……床友?”
“嗬!”也不知是他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處讓她發癢,還是他的話把她給逗笑了。唐宛如忍不住輕笑了出來。